下的错误,如今她就要为这份错误付出代价了,只希望不是生命的代价。
赵坜只是平静的看着白芷,不言不语,一味的赏玩着手上的折扇,仿佛那折扇上画的不是信手涂鸦,而是名家字画般认真鉴赏。
白芷也不想这样的,如果是昨日之前的她,一定不会想到如斯失控的人会是她,本来整件事情她做过详尽的安排,不过是把消息透露给嫣红,再借着嫣红的妒忌心以及娴妃眼线的身份,稍作挑拨而已,怎么到最后就换成她呢?
对,就是那个梦,一定是!那个多年未曾做过的噩梦,那个早已遗忘的过去扰乱着她的心智,阻碍着她通往成功的脚步。
擅议主子是非,私下造谣生事,不管是那条在这关雎宫里都是掉命的大罪,更何况她还被当场抓到意图谋害苏家小姐,那个主子念念不忘的女人?
想到这些,白芷的脸色更白了,那跪伏的姿势也越发的低起来,浑身如筛糠般瑟瑟发抖,五脏六腑都被眼下冷凝的气氛给纠结着,不上不下。即便膝盖处疼痛难忍也不敢移动片寸,因着赵坜还没有发话,白芷一颗心就吊在哪里,绝望与期望并存。
白芷与苏卿那段不算往事的往事,在赵坜看来不过是女孩子间小打小闹的玩乐,至于白芷说苏卿五岁就误导管事的话,更是让赵坜觉的这不过是白芷为了摆脱罪责所编造的谎言罢了,莫说是五岁的千金小姐,就是如今的小五又怎会知道妓院是做什么的
“要本王放过你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即便觉得白芷的理由荒谬可笑,只是下边还要用到她,如今只能对不住苏卿暂且用一用她了。
“主子?”早先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今却被赵坜轻轻放下,白芷喜极而泣,甚至有些难以置信,奈何原本还有些喜极的心思却在赵坜的挑眉间转换成卖力的磕头,只要给她留下青山,就不怕没有翻身机会。
刷的一声把扇子合起来,甩到不远处凳子上,赵坜完全忽视白芷眉宇间似有若无的喜庆,将临时改变的计划娓娓道来,原来他做的事情是让苏方氏参与到整件事情中,把苏卿的一贯拒绝误认为是年少不知现实残酷的赵坜的的苏方氏肯定知道。
所以如今赵坜让白芷做的事情就是:寻找合适机会把他与苏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身旁一杯催情药的消息传达给苏方氏明了;既要让苏家明白这件事情的真实存在,又要做到外界无人知晓虽然有些难度,不过赵坜觉得白芷能做到。
想想看,当整个消息传递给苏家时,即便这件事情还没有大范围传播,即便苏方氏会有所怀疑,可是事关苏卿名声,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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