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知道,就是那天东方青龙宫七星宿逆行,我突然感觉有力量拉扯着我的神识,将我抽出了她的身体,等我清醒的时候她已经回到她的凡胎里了。”
屏翳听完不说话,只是认真地看着湘君,让湘君有些发毛,她忽然像一个耍无赖的孩子一样喊叫道,“反正不管我怎么说你都是不会信我的,不信就不信吧,我也就知道这些了,你,你别告诉我父王!”说完也不等屏翳说话,跺着脚就腾了云往殿外窜了出去。
屏翳还想问她个明白,她就已经消失不见了,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俯身探向陈颖手上那颗七色的珠子,就在他指尖触到那珠子的时候,他忽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泽缠绕了上来,让他从脚底冰冷到头顶,待他再度施术确认一番后,心中突然一片悲凉。那颗珠子上的神力他再熟悉不过,如影随形由他一千年一千年地修来,那是承载了他半生神力的珠子,如今就这么在她手中静静地躺着。
想来,那青龙宫中七星宿的异动,其由来并非出自旁人之手,实实在在乃是他自己的杰作,一切实在太过可笑。
在朝华阁中隐身立了许久,看那凡胎的自己迷惑地醒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从头来过,那是命中既定的结局,如果不是这般的因果,他们是否能相遇,或许都是未知数,也将没有转生的自己,机缘,实在是太过巧合的东西。
回到青龙宫的时候,陈颖还在睡,屏翳记起前次九凤等人探查她记忆时的异相。他握起了她的手,仔细探查她肉身的情形,施展了追魄术后,由陈颖肉身上传递而来的气泽也让屏翳悚然一惊,那并不是真正的凡胎,那是以神力铸的凡胎,而那神力他也再熟悉不过了,那是他的另一半神力。
屏翳忽然很想笑,他跌跌撞撞地出了青龙宫,腾了云在东洲漫无目的地飞了半天。他笑这命运实在太会捉弄人,也笑这命运实在也太斤斤计较,逼得他要将所有一切相欠相负的都还与她才罢休。
等屏翳在东洲飞了一大圈,再次回到青龙宫的时候,正是琼花绽放的时机,他问李太白讨要了一壶酒,边走边饮,怕是走到素心殿前清醒着伤心。神界繁花似锦,物换星移,无一时相同,而凡人经不得变化,那人生一世于岁月长河之中,不过沧海一粟,轮回苦,却又不得超脱。想来世间的一切因果都有丁有卯,喝得糊涂的时候,过去那些不愿记起的事情却分外的清晰,他记得自己曾对灵素说,他宁愿放弃天界神位,也要保她平安,生生世世。原来不是不能兑现,只是时机不曾到来而已。
神人用神力造凡胎十分讲究时辰,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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