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你就是个骗子!真正的爱情哪能容得下第叁个人——”关意绵转过身反驳,看到薛尽洲的眼神时又闭上嘴。
眼里的深情浓得她害怕。
他太会装了,自己玩儿不过他。关意绵努力挣脱他的怀抱,很快又被他锁在怀里。
“不是的绵绵——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希望你快乐,我想你强大,我想你不受任何伤害,我想你比任何人过得都好。”
关意绵被他语气里的郑重其事压得喘不过气,干脆又低头啜泣起来,只是眼睛却再也挤不出什么眼泪,涩得干疼,薛尽洲拿出兜里的人工泪液给她滴上。
关意绵:“……”
“你怎么什么都有。”
“因为我知道你爱哭。”
“绵绵你听我说,”他又把关意绵抱在怀里,低头轻吻她的头顶让她放松,“我们从小到大接受的各种观点,好的坏的,什么仁义礼智信,或者坏人喜欢的烧杀抢掠,都是洗脑。”
他状似无意地持续输出自己的价值观。
“不妨说任何一种思想的存在都是洗脑,你可以极端地这样认为。
“但是我们活着,又不可能没有任何思想地存在。不同的观念太多,这就导致人与人的想法可能千差万别,其诱导的行为也不尽相同。
“绵绵你现在很好,你不傻,知道防范、利用别人,知道狠下心争取,也有毅力。”
“但你不高明。”薛尽洲轻叹一声,手指绕着她柔顺的发丝把玩,“你狠心却又不能完全狠下心,心地不善良,却又坏得不彻底;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和朱九良这种小事你也挂心。”其实这也怪他——把前路铺得太平坦,没有经过绝望的历练,她确实很难跳出“仁”的思维与礼的束缚。
“可我为什么一定要坏得彻底?”
“因为那样你才能成功!你要么做全然的好人,要么完完全全做坏人。好人你是做不成的,那么你就去当坏人!当你比其他人都坏的时候,你才能俯视他们。”
“我为什么一定要俯视别人?我现在也过得可以啊,人为什么一定要有野心呢。”
薛尽洲有点恨铁不成钢:“可以后呢?你能保证关山越和关清鹤永远宠你爱你?你能保证关山越不再搞出来幺蛾子?你能保证关清鹤的兄友弟恭不是装的?秦之然一定会继承秦家,你能保证他一定不来招惹你?即使是现在优越的生活,你能保证他们之前就没动过害你的念头?
“你的想法当然对,但别人的想法也未必错,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时代背景”。你能理解刘伶嵇康那个时代的人抛弃什么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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