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但在参观海洋那部分时她没什么实感——毕竟离自己太遥远了。薛尽洲却仿佛很受触动,一直在感慨人类渺小、生死难测之类的话。
“你怎么神神叨叨的。”关意绵有些无语,薛尽洲不在意,笑着抓紧关意绵的手。
走到原始社会的展厅,关意绵好歹有点儿代入感了。她百无聊赖地看着,突然看到大汶口时期的介绍。
她想起她的初中。
关意绵没什么文科天赋,现在学的理科,已经很久没碰过政史地了,知识几乎全要还给老师。但是她初中不分文理的时候是个全能学霸——毕竟那时候的“文科”也浅显,考题几乎全浮于表面,靠背诵就能拿下不低的分数。她把历史课本上的知识点背得滚瓜烂熟,其中作为小字出现的诗词、小故事也能说个七七八八。所有历史课本里她印象最深的是两个部分,一个是杜甫的《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里头的前四句她记了很久,每每读到“天地为之久低昂”她便心潮澎湃;另一个就是有关大汶口的——讲大汶口出现私有财产,关意绵私认为那是阶级社会初具雏形的发端。
思及此,她有些怅然:人自私的基因怕是改变不了的。薛尽洲察觉她情绪的稍稍低落,俯身去蹭她的脸:“怎么了?”
肌肤相贴,少年脸颊冰滑柔软的触感短暂驱散了怅惘,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厚的厌弃感:“我只是觉得,我们所处的社会中,利益才是永远的。”
薛尽洲贴得更紧,嘴唇也磨蹭着她的脸庞:“我爱你也是永远的。”
他说话时嘴里喷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畔,热热痒痒的。关意绵缩了缩脖子,心痒一直牵扯到下体,小穴忍不住缩了下。
她其实不信他的话,从小到大的几次打击足够磨灭她对爱情与亲情的幻想——这个世界到底是只有自己靠得住,但这并不妨碍自己享乐。
关意绵顺从内心的欲望,软软塌在薛尽洲有力的怀抱中。欲念弥散,对方的呼吸渐渐急促。她仅仅抵着他的胸膛深吸了几口气,就感到小腹上一点点硬挺起来的长枪。
“我们出去吧……”薛尽洲捏着关意绵的肩膀负隅顽抗,声音都颤抖。年轻的肉体,欲望说来就来,他想赶紧就近找个酒店。
“嗯……”关意绵其实是想找个角落的——在这样安静严肃的地方做爱,她想想都感觉好刺激。但是她又觉得这样有些不道德,还是去开房吧。
“绵绵——”
两人意见达成一致,急匆匆就想离开,可是远处的声音突然传来,阻断二人脚步。
关意绵不确定是不是喊自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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