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接不起来,可铃声响到最后一句时,她还是接起来了。
“喂?”
她低头看着鞋子在踩在崭新的雪上。
电话那边片刻后才传来声音,“在哪呢?”
苏酥随口说;“学校。”
江以北沉默,他脑子一热把电话拨了出去,其实也不知道想要跟她说什么。
苏酥却主动开口了,“柳昆池说你拿到了国外学校的 offer,祝贺你啊。”
傍晚柳昆池叫苏酥一起聚餐,苏酥借口肚子不舒服,一个人去了自习教室。
江以北:“嗯。”
两个人又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苏酥不尴不尬地说:“祝你前程似锦。”
江以北:“......”
想说的话像是被一块冷冰冰的板砖拍回了肚子里,沉默片刻,他不咸不淡地说:“也祝你前程似锦。”
房车越往牧区深处开,路就越颠簸,江以北看着风里越来越难辨的路,心里却是一条清晰明朗的坦途。
他不无遗憾地想:祝她什么前程似锦?追上去把人扛起来就走,哪还需要绕 这么远一大圈......
第九十章 你才是二逼。
房车又向前走了一程,风雪里迎面来了一人一马,奔到房车跟前时,马上的男人一勒缰绳,膘肥体壮的骏马扬起前蹄调转方向,带着房车朝风雪深处继续前行。
马上的男人穿着藏袍,长发在风中猎猎飞舞,扬起抓着马鞭的手朝身后的房车挥了挥,江以北按了一下车喇叭回应。
苏酥好奇地问:“他是来接我们的吗?”
江以北点点头,“他叫多吉,是吉桑家老三,我大三那年暑假跟秦灿灿一起自驾到这边时认识的吉桑一家,他们是地道的牧民,一家人都很善良。”
他们跟着吉桑向前开了一段路,然后拐进了一个低缓的山坳里,远远看到风雪里一处白墙圈起的石头房子,像绘本里的童话世界。
房车停到围墙外面,江以北从车上抱下一箱从成都出发时就准备好的茅台,带着苏酥下了车,刺骨的寒风裹着雪片兜头刮来,苏酥立刻觉得身上的冲锋衣薄得像纸。
多吉跳下马,朝院子里喊了句藏语,不一会儿就有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妻走出院门,一人手里捧着一条洁白的哈达。
男人就是吉桑,把手里的哈达戴在了江以北脖子上,女人是吉桑的妻子卓玛,把手里的哈达戴在了苏酥脖子上,苏酥双手合十对卓玛说:“扎西德勒。”
卓玛眉开眼笑地也对苏酥说:“扎西德勒。”
吉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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