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吃巧克力了。”
苏酥心里忽然有点酸,淡淡说:“何必呢?巧克力多好吃啊......”
孟朝朝:“谁说不是,再说人家正在换牙呢,他也不知道体谅。”
苏酥:“......”
她无语地问:“他初恋几岁?”
孟朝朝:“六岁吧,我暑假过来住,正好看到他失恋一蹶不振的样子。”
苏酥:“.......”
孟朝朝:“要说江以北这人,从小到大都是又臭又硬的脾气。”
苏酥看向孟朝朝,目光里是掩饰不住的好奇。
孟朝朝:“就说他小时候,每年暑假其实都挺盼着我来这边住的,可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我每次到这里的前三天,他冷的跟个小冰棍一样。”
苏酥笑了,她想起照片上的小男孩,那么小的时候对着镜头就会摆酷了。
孟朝朝:“有次他发烧了不肯吃药,外婆为了哄他吃药,骗他说如果北北乖乖把药吃了,姐姐明天就会来,他二话不说就把药吃了,晚上也破天荒地乖乖早睡,第二天不用外婆叫就醒了,把他的零食摆一沙发,等着我来了献宝,结果等了一天等不到我,他以为是自己药吃的不够多,傻乎乎问外婆要药吃。”
苏酥心想,他小时候应该是很孤独的吧,说起来,自己其实是有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的,被爸妈捧在手心里养到大,几乎没受过来自家庭的委屈。
这大概也是她后来受了委屈就再也不能释怀的原因吧。
只一次,她就摔得再也爬不起来。
孟朝朝:“还有啊,你都不知道这家伙都多自恋。”
苏酥笑笑说:“可以想象。”
孟朝朝想起来就忍俊不禁,还没讲就哈哈哈哈哈笑了半天。
“他小学三年级时候写过一篇小作文,题目是最崇拜的人,别的小孩都写家长老师或者名人,他写的是自己。”
苏酥头上降下几条黑线。
孟朝朝:“作文内容实在是太精彩了,所以我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她清清嗓子,声情并茂地朗诵起来:“我最崇拜的人是我自己,秦灿灿比我高一头,我照样打的他满地找牙,他不服,找我来飙车,我骑上了二环,一骑绝尘,要不是被警察叔叔拦下来,我能超过旁边那个冲我瞎逼逼的司机......”
苏酥笑抽了。
孟朝朝也笑倒在沙发上。
“后来他回了北京,初中时个子就蹿到一米八,性格变得孤僻,跟谁都不亲了。”
孟朝朝看着天花板,不无遗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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