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啪”的一声,桌子都一颤,战林涛也怒了,“说够了吗,她怎么样?”
“身体上没事,但我建议她找警察,而现在也建议您,快点给自己找个律师,或者给她找个最好的心理医生,最好能让她 忘记您曾经对她做了什么,您还最不能原谅的剥夺了一个孩子的生命。”
“孩子多大了?”
“40天。”
战林涛颓然的靠在座位里,里斯本的婚礼,欧洲的蜜月,两个月以来,她一直没离开过他身边,孩子是他的。战林涛,你 又犯浑了,你曾经亲手杀死过自己的孩子,怎么还会做这样的蠢事。
“您太太上午来检查的时候,还很兴奋,跟我说这是个蜜月宝宝,是婚礼的礼物,还说这是她生活的转机,不过一切都被 您的可耻行为毁掉了。”
“够了,”他怒视着她,但看着她那无畏的眼神,忙垂下眼睛,转过头,“谢谢您,布朗医生。”
智言半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听见门声,才看了一眼门口,是战林涛,她扭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如何祈求她的原谅,她记忆的伤是永久性的,可是你却总是纠缠在她和蒋军的事情上,不止一次的伤害着这个本可以好好 和你一起生活的女人,还是你爱的女人。
手抚着她的头发,那里又被剪短了一些,看见她参差的头发,他真的会心疼,头发长出来容易,但是疤痕却是永久的。
“贝儿,原谅我。”
从后面搂住她,头贴近她的后背,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细小的抽泣声音。
“以后我再动手,就让天打雷劈。”
“我想当一个旅行家,让我走吧。”
“别离开我,对不起,原谅我吧。”
右手的手腕被狠狠的咬了下去,握紧的拳头,可以忍受的疼痛,却是他不能忍受的心疼,紧紧搂着她,竟然在她身后流泪 了。
那个本来可以快乐的女人,脸上没有了真诚的笑容,敷衍着对每个人露出笑脸,但明显的忧伤,和战林涛没什么话,画室 虽然又还给她了,但是她却没了画画的欲望,泼墨一样的在每块画布上点染着涂料,最后统统涂成了黑色,像一种宣泄。
病得越来越重,连这里的医院,也把他看成了常客,当然移植名单中,也挂上了蒋军的名字,不过钱买不到命,等待是痛 苦的,就像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智言一样,那个女人自从上次商场见到,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出过家门了,除了那次从楼梯上摔 下来,不禁冷笑,战林涛打你,你能忍受的痛楚,但我怎么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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