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辛苦工作,工资也很低,还不到三十块。她去跟人打听,听说挂面厂保安的基本工资就要将近四十,还会有奖金什么的。
她就想让老傅过去面试,老傅是个好面子的人,让他去邻居手下干活,他宁愿受穷。
李贵菊气的不行,想找杜向东走后门,也知道自家跟人家有矛盾,又看到其他送礼的人家都被打发回来,就也歇了心思。
可最近听这栋楼唯一面试上的小伙子说,他们这次只是奖金就有20块,还有更多的,她心思就又活络开了。
只是她刚才几次想开口,却也知道自己之前把人得罪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想想之前被这人怼的说不出话,她就觉得这男人鬼心眼儿太多。
最后她不得不撇撇嘴,说句违心话,“哼,私人厂子,早晚得黄。”
杜向东当然不知道自己背后被人这么编排,他下楼时当然看出李贵菊有话想说,不过他连招呼都懒的打,更何况听对方说什么,她想说什么都与自己无关。
杜向东骑着自行车去接了两个儿子,又去接媳妇。
然后又一块找了家饭馆吃饭,吃完饭再一块回家。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考试了,他媳妇得抓紧时间复习了。
到家楼下,正好看到楼上邻居。
正巧碰到一楼的一个大婶也要回发家,对方见罗树琴跟小孩一样背个书包,就都调侃道:“哟,大学生回来啦。”
这年头凡事上学的,都调侃人家是大学生,凡是上班的,就调侃人家是大工人,这两种人都是稀罕的,这么说也没什么嘲讽的意思,也就是调侃调侃。
罗树琴却极为认真解释,“还没考呢,大家别这么说。”
“嗨,提前叫着嘛,就说小杜媳妇你这么努力劲儿,考个大学还不容易。”大婶又笑道:“要我说小杜媳妇你也是好命,摊上小杜这个好男人,每天家里啥活不干,就光学习就行了,孩子、家里都有男人给你顶着,好命呐。”
杜向东头天过来,就跟邻居介绍了自己,自此年长些的就叫他小杜,年纪小的就叫杜哥、杜叔什么的,反正就是个见面的称呼而已。
而这年头对女性的称呼,就多是称你是谁家的,没结婚的就报女的父亲姓氏,结了婚的就是丈夫的姓氏。
就好像女的没有名字,她们都是谁家的。
这种老思想,夫妻两个也不能指着人家纠正,也就当没听到。
但这大婶这话,就有些不中听了,好像指责罗树琴什么也不干一样,要知道现在就连罗树琴婆婆,杜向东他妈也不敢指责罗树琴这个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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