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两广凌文英各率所部……共计十六万人……平定叛军?”
抬起头,任七月瞪着一双眼睛完全的不敢置信:“傻书生,诸葛亮玩空城计是将城门大敞。你玩空城计紧闭城门也就算了,还编出这么一道告示,你想骗谁啊贺兰渊在你这里成了个傻子不成”这告示编得还真不是一般的离谱。
“贺兰渊当然不是傻子,但是除了他与洛临溪,你认为那里面还有聪明人吗?”江心隐现在完全是一副诸葛亮身在茅庐便知天下事的自信与从容,“能拖得一天便是一天,便有了一天的胜算。就算拖不了时日也要达到扰乱军心的地步。”
是想要拖住萧宛玉的行军日程是吗?任七月仔细的研究了一番这篇告示:“这上面的人名都是真的吗?”应该是吧,这样才越看越真。得到肯定的答复,任七月还是觉得这告示上面缺了什么,再琢磨琢磨,“呃,你这上面连个官府的印章都没有,骗得了人吗?”这年头又不是你发个小广告便等着人上钩了。这官府的告示都是要有官府的印章的。
江心隐微抬首,挑起眉,总是有些愣愣的眼睛突然间便精光四射:“七月在说什么傻话,印章,随手刻一个不就是了。”虽说私刻印章事后会很麻烦,掉脑袋都是常事。但是,非常时期便做非常事。
什么?用萝卜刻章不成?当真是没王法了任七月真的好像用头撞墙,平生第一次看人看走了眼怎么会认为他只是一个固执迂腐的老夫子,呆呆傻傻的愣书生。他这家伙分明比李文启那只狐狸都要胆大包天,奸诈狡猾才对江心隐看着任七月焦躁地在屋中团团乱转,以为她是在为自己担心,不禁在心底有了一丝喜悦。总觉得这丫头面上笑嘻嘻,心底下却冷漠的除了遥光与子墨便再也没有任何人。现在这才看出她还是有感情的,对外界也有着接纳与包容,不是那样深切的厌世疏离。
实际上吐糟完毕的任七月手一扬,一包硬东西“叮呤当啷”的落在江心隐面前。听声音便知是铜铁之物。“这堆东西,随你使用。”当真是个巧,这东西也是昨天才刚刚送来到自己手上。
江心隐满心疑惑地打开,顿时瞪大了眼睛,比任七月更加夸张的诠释了一回嗔目结舌。“你……你你你……你是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的?”皇天的那个菩萨,这东西绝对不是平常人可以拥有的这个任七月,她背后的故事是不是复杂太过了。
“我哥哥送了我一只鹰,你一直是知道的。”当然了,是专属于暗卫使用的鹰信。任七月不想说的那么透,“我在出发前给哥哥去了一封信。便是昨天才接到回信,这些就是他派人八百里加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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