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狐拽紧了当今圣上的衣袖:“皇上,生死有命,与他人无关。文启,离死还远着呢。”
萧宛枫一把拽起李文启粉红的衣袖,那样美丽的色彩平添了一抹鲜红,更加的怵目惊心。“这便是你的离死还远着?”不自觉地攥疼了李文启的手,压抑着低声怒吼,“究竟要如何,你才肯放过你自己”
“纳兰流苏,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文启同萧宛枫同时抬头看过去,一身荣华的纳兰流苏跪拜在地,恭谨而面无表情。面对着自己丈夫与当今圣上绝对不同与旁人的情感表现的无动于衷。她的出现,不过是因为皇上的驾临,身为相国夫人必须前来见驾而已。
对于纳兰流苏,萧宛枫对其不喜也不厌,只淡淡一声吩咐:“朕此次前来与文启有要事相商。流苏你不必在这里立规矩,下去吧。”
“流苏遵旨。”静静站起身,纳兰流苏眉目直视那两人亦是平常,那美到极点的容貌似从不曾随时光流转,将自己隔离在爱恨情仇之外,终是获得了平静的心境吗……谁又得知看着那盛到极致的华丽宫衣飘离自己的视线,李文启知道自己已经再也不会对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妻子有丝毫的情感可言。想来,其实她也已是不需要。
真是可笑啊,不知当流苏回忆起自己的一生之时,会不会后悔,后悔自己当初在大殿之上的那一瞬冲动,后悔恨不得今生今世从未见过一个李文启仍记当初,漫天红帐,金喜双烛,李文启亲手挑开纳兰流苏的红盖头。入目的是从未见过的美艳,从未见过的娇羞,她是这世间第一的世家小姐,这世间第一的绝世美人,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她早已拥有,此刻嫁与她所愿,该是多么的志得意满,荣华无限。
“不想,原来你想嫁的,竟是文启。”以她的骄傲,怎会容忍自己的丈夫心中另有他人。
“只一初见,流苏心中,便只有了你。”
人生若只如初见。曾记得有个傻丫头,在自己面前念的如泣如诉。
仍记得她神情自若,只这一碗阳春面亦可以吃的振振有词、顾盼神飞;仍记得她满面黄土,却似携了整座江山的锦绣如画走向自己、盛世繁华;仍记得她手倚栏杆,满面焦急、声声清脆,飞扑进自己怀中之时的欣喜若狂;仍记得她满嘴鲜血,泪光盈盈,终在自己冷心无情之下伤得悲笑声声、遍体鳞伤只记得她的万般好,原来自己却如何忘记了。从一开始,那丫头便被他伤的极深。伤了心,伤了身,终伤得她再无求生之念,恨不得立时便锁了耳、锁了眼、锁了口、锁了心,锁了念。
想来,那个后悔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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