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卖军火的,自然弹药充足、人才济济,那些海盗居然想打劫我的商船,可不是不想活了。”
用任何语言也无法形容出在那波澜壮阔的大海之上,独属于王者的孤尊高傲。战船成群,铁甲环抱,利炮排列,不用任何装饰物来显示自己的威严,实力已经摆在了那里,不怕死便来试一试行船于大海之上,本身就是在与天斗,与海斗,谁知道明天自己还会不会活着,还是在何时便会被一个浪头打下船去再无法生还。人生得意须尽欢,在那些生在船上死在船上的船员之间体现得更加畅快淋漓闯过了一次风暴,便是又为自己挣回了一条命。便更要大口酒喝着,大口肉吃着,只为了再去闯过下一次未知的危险。
这就是任七月在船上过的日子,最为潇洒恣意的日子。在这里,她只是任七月,有些笨,干不了重活,看不懂航海图,舞不动刀挥不起剑,却是众人里最会带来欢笑的人。不用绞尽脑汁的去算计个什么。单纯的为了快乐而快乐。
说到眉飞色舞之时,任七月一抬手,刚想亮出自己的宝贝却又停住了,尴尬的笑笑:“啊,你最近就要生产了,我还是老实些吧。”孕妇的忌讳多,谁知道哪里就会触犯,还是老实些以防万一。
纳兰流苏以手掩嘴,露出了今日自她前来最为真诚的一个笑容。“妹妹果然还是最爱那江湖之远,说起来便是变了一个人。”一笑之后却又是叹了一口气,“可是妹妹终究还是属于这朝堂之中,那些日子,忘了也罢。”
“为什么?”任七月很是不解,“我自己玩的这般开心,才不要回到朝堂上给自己找罪受。皇帝哥哥都不管我,谁还能扣住我不让我去玩。”本小姐自由得很纳兰流苏直盯住任七月纯净晶亮的一双眼,不解地问道:“妹妹当真就一点儿都没有听说?”怪不得谈吐大方毫无心虚之态,“妹妹昨日在皇宫之中,流传了一些不算太好的流言出来。”
终于说了终于说了任七月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解脱了:“流言?我很有兴趣,说说看。”
“妹妹从扁舟之上纵身跃入湖中,竟是一路游回岸边。现如今已经被传成皇上早已对妹妹心仪已久,昨日想趁酒醉对妹妹做出威逼之事。”纳兰流苏才不会对这种流言关心半点,她只在意,为何任七月会跳船,其中的缘故“这件事是文启做的。”
任七月与纳兰流苏都是一惊李文启,他是何时进来的,为何没有人来通报李文启直接走到纳兰流苏的面前,见她缓缓站起,伸手扶住:“你来到这,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便是想要问这一句?”心下恼了,脱口便出,“是了,这件事是文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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