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重要了真的可以做到绝对不重要?当任七月等人回到皇宫之时,看着铺天盖地的白绸充斥的人满眼都是白色的哀伤,才知道终于出了一件大事。
“任七月,朕单独将你叫来,你认为是因为什么。”晋皇坐在这一片寂静的雪白中,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却仍是抬着头,平静的看着自己的任七月,心中却再也品不出任何滋味。
任七月摇摇头:“奴婢不敢擅自做任何猜想。”自己郡主的封号都给了,晋皇老爷爷自然不会因为自己这第四种选择而为难与她。那么,还会有什么呢,任七月是一点儿也猜不出来了。不过,跟这满目的白是脱不了干系,这是可以肯定的。
晋皇现在也没有任何心情与任七月在称呼上计较什么,微微叹了一口气,声音终于苍老了起来:“朕,实在是累了。”抬手指着这满皇宫的白,“朕,是这般的爱他,却终是留不住他。”
“他,可是真的死了?”
任七月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自己,真的听明白了晋皇老爷爷的话?
“你已猜出来了,洛临溪就是玉儿。”晋皇一脸平静的只是在陈诉一件平常事,“所以,玉儿他,当真是死了?”
张口结舌只能张口结舌任七月心中只有一句话:吾命休矣“呵呵呵。”晋皇苍老的笑了几声,“你在那围攻之中为了保命而脱口喊出的‘萧宛玉’,再结合你誓死追杀洛临溪的种种,聪明人只要一联系便全明白了。朕又会怎么猜不出。”
垂下头,任七月索性破罐子破摔的闷闷问出声:“所以您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其实要杀的人是萧宛玉。”真不愧是耳目灵通又聪明绝顶的晋皇,这一切,唯独没有瞒得过他去。那么,这满皇宫的白,“您杀了假的萧宛玉?”
真的都死了,又哪里可以容得下一个假的。
“朕,不过是告诉了贺兰贵妃,洛临溪死了。”
任七月看着晋皇,沉默,等待。看着晋皇对着自己点了点头,一挑眉,疑惑。呃,总不会是要本小姐自己来猜吧。“贺兰贵妃,知道洛临溪就是萧宛玉,呃,所以自杀了?”见晋皇的神色没有变,却也不做任何表示,任七月只好等待了片刻之后喃喃的又开了口,“临死前,贺兰贵妃不愿意有人继续荣享属于她儿子的富贵,所以便下手先除去那个假的……”
足够了吧,再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任七月,你的聪明,为什么直到现在都没有害死你。”聪明不可怕,聪明又敢说才可怕。晋皇摇摇头。这任七月此刻为什么敢将什么都说出来,真是不怕死了?
任七月根本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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