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是……”我扁着嘴坐好。
“不要扁嘴,像个姑娘家。”长孙无忌开始教训我。
“是……”真是越来越像唠哩唠叨的教书夫子了。
“说吧。”眼睛笑得眯眯的,像是在听睡前故事一样。
“其实就是昨天在市集上看见一个人,然后今天就一直想着……就是这样啊。”我红着脸。
“……冬至。”
“是。”
“简单的说你这叫开窍了。”
“咦?”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通俗一点说……你这叫发春。”
喂喂。你说的是什么话啊!愧你长得这么,这么的斯文飘逸。
“好了。”长孙无忌长身而立。拢了拢身上的衣袍。“现在我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了,那么今天的课经济授到这里吧。”
“是。”
“哦。”长孙无忌又像是想起什么的说,“冬至,记得将抄一遍哦。”
“啊!”我瞪大了眼。“长孙先生,你不是说我说了就不用抄书了吗?”
“咦?我有这样说吗?”长孙无忌笑了笑,对我说。“我忘了。好啦,你就抄一遍吧。”说完挥挥衣袖,走人。
“……”
斯文败类!
上好的宣纸。
撕掉!
最好的毛笔。
我踩!
还有砚台!
“……拓拔寒!用你的武功把它给我挫骨扬灰!”
“……”
“那可是上好的端砚啊。”窗外有人轻笑。
“……”冷冷的一眼扫过去,一看见来人。“拓拔寒,给他死!”我指着李世民对拓拔寒说。
“……”
可恶!拓拔寒这家伙既当没听见我话一样的走了出去。理都不理我!
“谁惹你这么气啊?”拓拔寒一走,李世民就从窗口跳了进来。笑嘻嘻的从地上帮我把东西一一拾起,放好。
“哼!就是你!”我抱着胸坐在椅上看着他。
“我?”李世民将东西一一放好在书桌上,转头看我。
“对!”我重重的点点头。扳指数着他的罪行。
“要不是你对尉迟敬德说要教我写字。尉迟敬德就不会从白鹿书院找夫子给我,要不是尉迟敬德找那么多的夫子给我,我就会将他们一一气走。要不是我将他们一一气走,你就不会叫长孙无忌教我。要不是你叫长孙无忌叫我,我就不会被他罚抄一遍!”
“哇!我好大的罪行啊。”李世民轻笑。“那大人你要怎样处罚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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