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的时候嘱咐了不要叫醒娘娘。”满月笑了笑,不忍她担着心,“王爷走的时候,娘娘睡的齐整着呢。”
蕊仪放了心,指指那绢子,“拿去给姐姐报喜。”说罢不觉满脸娇红,想了想又叮嘱道,“若是撞见蕊瑶,只笑笑便好,她若要来,就说我累了,还要收拾东西。”
“这么说怕三小姐生气。”满月为难地道。
“不过躲她几日,等入了宫,册封过了,再给她寻机会。”蕊仪勉强牵动嘴角,难道只因有了一夜的肌肤之亲,心里的感觉就不同了?韩靖烈有句话骂得对,她不过是一个女人。
满月看看她,还是没动地方,“娘娘既不愿意,昨夜又何苦劝王爷去伊氏那儿?”
“先不说她是姐姐的人,刘氏有子独大,我又没把握立刻有了,那就再要个人和她争又如何?”蕊仪坐到镜前自己绾发,之前的绾发丫头嫁了人,她便想着自己来了。
满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凑近了低声道,“娘娘可还想着大将军?”
蕊仪目光顿冷,想到宛如依兰的曹平都,刀割一样地疼,不禁冷了生气,“满月,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最难受么?家里那群老的小的不成器的折腾我,我没叫过苦。族里的姐妹笑我只懂往钱眼儿里钻,将来要老死闺中,我可曾气过?就是雨夜里送军粮,大雨滂沱,一夜又冻又饿,第二天换衣裳,两条腿都泡起了皮,我曾喊过一句疼?我最怕的便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做不了,恰恰就是他把我陷入了这种境地。”
她叹了一声,“那天我下定了决心,放下一切,连女儿家的名节也不要了,只要跟着他走。可是他呢?我在雪里等了他一夜,吹破了两把油纸伞,可是他在哪儿呢?他在和平都郡主洞房花烛。”
“娘娘别生气,都是奴婢不好,奴婢这就去把她打发走。”蕊仪并未落泪,可话落在满月耳朵里却全是心酸血泪,她从没见蕊仪这样,一时慌了手脚。
蕊仪一警,看看窗外,索性满月机灵,只让她们在二进门的地方侯着,她低声问,“你要打发谁?”
“前日来了个丫头,奴婢瞧着像在魏将军家里见过,奴婢问了,是魏将军的庶出妹妹鱼凤。她虽不承认,但奴婢觉得她定是大将军遣来的。”满月道。
“难道他还指望我什么?”蕊仪冷笑,他原不动这心思,难道现在动了?想了想,又道,“不管是不是,都不留。不过进来的人不好打发出来,你只让她去做那些最苦最累的差事,寻个错,再打发走。”
“是。”满月行礼退去,唤了人进来伺候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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