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证昭昭
他的脖颈直至现在都留着一串儿暧昧泛红的吻痕。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
也不知能以什么样的借口为自己开脱。
想了很久,许殊对着店里的镜子,一粒一粒的把衬衫的纽扣系好,直到确保自己已经穿戴整齐,这才悻悻地抬手将眼前严丝合缝闭上的房门敲动:“陈叔,星阑,我回来了。”他兀自在原地等了会儿,发现周围没有任何声响后,又讷讷开口:“陈叔?星阑?有人在家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