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铮把小熊手套给她戴好,并不催促,就陪着她蹲在路口。
灯红了又绿,人流往来。
他们是异类,是停在路边的障碍物。
可有什么关系呢?旁人如何我才不在乎,我只在乎你而已。
钟浅夕在深邃温柔的眼眸里一点点把自己拼凑好,呼吸平复下来,喑哑喊,“陆离铮。”
陆离铮答,“我就在这里呢。”
她继续唤,陆离铮就继续答,不厌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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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的琴房里,扎蓬松公主头的小女孩正襟危坐,白嫩的手指按着黑白键,流淌出曼妙的琴音。
侧墙有一面玻璃柜,陈列了她这些年来的钢琴奖项,光落在明亮如新的奖杯上,折射出绚烂的色彩。
“非常好,再重来一次。”青年穿白色前褶裥衬衫,外搭双排六口燕尾服,举手投足间都是优雅知性,标准的英伦绅士。
闻越蕴攥紧她的裙角,又松了开,反问道,“真的吗?你真的这样觉得吗?”
“嗯,当然了啊,蕴蕴为什么会这样问呀?你难道不喜欢老师吗?”
闻越蕴漂亮素净的小脸上闪过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很轻的回道,“没事,我就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哈里森没有对舒悦窈有过什么越界行为,放心之余又满是苦涩。
闻越蕴不甘心,她鼓起勇气试着提及那天的事情,可当她说出时。
哈里森面带疑惑的反问她,“你在说什么?是看了什么电影做了噩梦吗?”
当天傍晚母亲把她喊进书房,屏幕里播放着她这些时候上课的监控录像,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
“你是非要和窈窈一样学习钢琴的,做人要持之以恒。”母亲少有的严色厉声,“不想学琴可以,但绝不能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就去肆意污蔑别人。”
闻越蕴无措的看着母亲质疑眼神,讷讷辩解,“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彼年的哈里森在钢琴领域是真正的少年天才,享誉乐坛,被无数家庭砸钱卖人情请来执教。
他教的的确很好,起码在那天之前,年幼的闻越蕴都为师从这样一位优秀的钢琴家而骄傲,会在每次获奖后致谢哈里森。
从小带着闻越蕴长大的保姆姓逢,她会陪着闻越蕴上每节钢琴课,直到因为盗窃被辞退,新换的保姆不太熟练,没有陪着上课。
“如果我摸你的话,你会乖乖听话吗?”哈里森微笑凝视着小女孩的眼睛,字正腔圆地问道。
闻越蕴愣住,花了半分钟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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