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你身后那栋楼,以后打举报电话可以来我家打。”
围巾盖住大半张脸,钟浅夕狐狸眼圆睁,四目相对。
眨眼时雪花融掉,眼睑又是一片凉意。
陆离铮应该已经站了会儿了,他不问为什么举报,只是助纣为虐。
不问是非的模样同她旗鼓相当。
围巾下钟浅夕张了几次嘴,最后都又吞回去,含混地说,“谢谢。”
然后往门外走,陆离铮的脚步声随之响起跟上。
公交车站离得很远,钟浅夕慢吞吞地走,陆离铮也就悠悠跟过长路。
都没戴帽子,雪落了满头。
试考了两天,没有半个字交流。
周五考完,下周二就能录入完全科成绩,下周五下午家长会,接着直接放寒假,安排的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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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铮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酒醉后绕到前盐巷口吃早餐,神明可能有偶然的眷顾。
起码让他坐在司机车里时,扫见了在等公交车的女孩子。
钟浅夕换了套粉白的长羽绒服,立领,头戴毛绒耳罩,没有站在站牌前,而是在三两米外道口的阳光里跺着脚取暖。
陆离铮记下时间,让司机停在路边,目送她上车才开走。
今年的名次变动不太大,有两位可怜见儿的得走,寻旎惊魂未定的捧着自己的二十九名感谢神佛。
而徐鸣灏贱兮兮地凑过来说,“你不如感谢我,我三十,给你垫着呢。”
“几岁了?”林致远把卷子卷成筒敲徐鸣灏的头,“你要点儿脸,那是人家努力考的二十九。”
徐鸣灏理直气壮,“我就不是努力考的三十了?”
寻旎凉凉回,“我拜佛呢,你少说废话。”
钟浅夕托腮看活宝们打闹,最后在走廊被阎王制裁拎回教室,脑海里浮现出清早瞥见的那辆迈巴赫。
沐城或许会有很多,可绝不该出现在老城区的借口。
陆离铮这种人,从外到内都低调不了,掩饰无用。
转着的笔掉落,懒得再捡起来继续,干脆把刚被训过的寻旎小宝贝儿喊来身边一起玩翻花绳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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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还没想通陆离铮为什么昨天会出现的清早,在站牌处看到了茕茕孑立的他。
寒冬的清晨处处透着凉,他兜头套着羽绒服的帽子的帽子,懒倦地握着杯热饮取暖。
掀眼皮看到钟浅夕,就直接站到了她身后排队等车。
“早。”嗓音嘶哑含着浓重的困意。
钟浅夕被迫进入两难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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