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染了血色的棉花球,缓缓地抽出自己水淋淋的食指。
银丝在半空拉扯了点儿距离才断掉,这场面看得莫名色情。
火从耳后烧起来,钟浅夕曲着手臂掩住满脸羞怯,直接开始摆烂装死。
磁性十足的低音炮缠绵而旖旎,左手边的床褥下陷,陆离铮轻笑戏谑道,“真有你的,不帮我按手就算了,还要咬着玩,咬也就罢了,谁让我惯着你呢?”
如果说爱慕真的是一场高烧,那钟浅夕快要被烧光了。
“作恶多端后当无事发生?你跟我这儿白嫖呢是吧?”陆离铮慵懒的追问。
作者有话说:
女鹅:我就白嫖了,怎么了?
铮哥:呵,不多嫖会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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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伤口知识来自于互联网
第27章 、烟霞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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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 万里无云,微风鼓着薄布窗帘飘舞,空气中的消毒水味似有还无。
钟浅夕在晃动交错的光影里有几分恍惚, 浓密的长睫轻颤,缓慢的睁开眼。
从迷离到清醒花了点儿时间, 她开始是借故拿手挡脸的,奈何真的太累了, 装睡久了,竟真的睡着了。
半明半寐的光线勾勒出陆离铮分明轮廓, 少年长腿交叠, 姿态慵懒随性的靠在床侧, 薄唇微抿,正百无聊赖地划着手机屏幕。
西楼离操场有一大段距离,楼内异常的安静。
其实相当无聊, 可他硬朗眉宇间并无分毫的不耐。
学校配的窗帘以便宜遮光为主,布料接近塑料质地, 窗帘偶尔不听话的触到陆离铮的时,他会扬下手抚开。
钟浅夕饶有兴趣地端详了半晌, 才对上陆离铮的视线。
“醒了?”音色清润, 尾音微扬。
钟浅夕急忙辩驳, “我真的没有装睡。”
“嗯。”陆离铮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散漫讲,“是睡得很香,梦里还喊了我的名字, 浅浅啊, 其实我什么都明白的。”
呼吸在这瞬停滞, 钟浅夕保持着垫高的姿势睡, 醒来后位置也差不多持平,她凝视着陆离铮噙了戏谑笑意的凤眼发怔。
脑内闪过无数个托词,极力稳住无懈可击的浅笑,粉饰自己纷乱心情。
反复梦到过面前这个人数年,醒时怅然若失,她永远一个人睡,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会说梦话,又不知道梦中说了多少,是否有提到闻家人和曾经。
如果有的话,该要怎么解释呢?
我其实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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