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迟越的目光突然之间充满了侵占性,似乎把她吓到了,讪讪地收回双腿抱住膝头,蜷缩在床边,与他隔开距离。
这不是看姐姐该有的眼神,他已经是一个男人了,对,他已经高二了,已经成熟了。
她瞬间一激灵,眼中的防备来不及遮掩,脚尖缩回,默默地他间隔开好长一段,“你该回去了。”
“可是……”迟越双手扶额,说不出的落寞,弓着腰背坐在床沿,“我真的硬不起来了。”
“我明天带你去看医生。”
“才不要。”他重重捂着脸,喑哑道,“我才不要被别人看。”
讳忌行医怎么能行。
谢雨宁下床,膝盖下方是被竹席压出来的印子,夜深了。
“你该回去了。”她又下了一遍逐客令,冷冰冰的,好像要跟他不相往来一样坚定。
迟越抬起脸来,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悲痛。
硬不起来——对于男人来讲真的严重到这种程度吗?
“你出尔反尔。”这才是他悲伤的源头,“为什么呢?”
谢雨宁吞咽着,她该如何解释,弟弟不是弟弟了,是一个男人了。
“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是男人啊。”
迟越不理解,拉着姐姐的手腕让她再靠近一些,他依靠在在姐姐柔软的肚皮上。
伤心是真的伤心,伪装是真的伪装,真真假假他自己都分不清,姐姐又怎么会真的舍得把他一伤再伤。
谢雨宁抗拒地掐着他的肩,却没有再用力推开,终归是她的错,不能再这样伤他的心。
感情太深了,她犹豫不定,长大成人的姐姐和弟弟不该这样亲密。
可是、
我真的能把迟越推开吗?
夏天真是一个令人松懈的季节,没有胸罩的束缚,柔软的胸部会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撩过他的头顶,乳波和水波并无二致,都是一样地荡漾。
他将手掌垫在姐姐的膝盖之下,抚摸着被竹席压出来的印子,谢雨宁微微颤抖,太痒了,太不合时宜了。
可迟越太过伤感,他似乎只是无意识地手指发痒而已,谢雨宁拍拍他的背,找不到合适的借口,“热死了,放开我。”
腰间突然炸开尖锐的刺痛!
她一瞬间软了腿,饱满的臀部结结实实地坐上他的腿。
她压抑住惊呼,迟越在咬她!
牙齿虽然厮磨但没有太大的痛感,呼哧呼哧地喘息发泄着心里的不快,他听起来快哭了,“当不成男人了。”
只剩一室的静默,大腿内侧的温度格外高一些,她不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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