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好舔。”
女人想要摆脱而拱起脊梁被轻而易举摁住更加下沉,腰窝显现腹部凸起明显。
漫不经心的按下脑袋将她的痛吟堵住,执起僵硬的手放在冷落许久的睾丸上。
这个姿势淫乱至极,娇小的女人披散墨发被二人夹在中间,她匍匐在一人腿上费力的想要吐出于她来说过于狰狞的阳物,花心也费力的吞吐着惊人的尺寸,酮体上密密麻麻占有意味十足的红痕。
牢牢掌控腰肢的手下滑揉搓着阴蒂,挺入的动作加快,撞开宫口,死死卡住宫颈,死死撞击异常柔软的凸起,无视她的悲鸣,镇压她陡然的反抗,一股热流涌动打入子宫,他没有抽出来,无丝毫疲软现象的肉根死死顶在深处腹部肉眼可见的鼓囊,良久才缓缓抽出。
易斯年抓住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是要抓住救命浮萍的手,把人拽入怀中以观音坐莲的方式就着白浊润滑直接插入,尚未来的及流出的液体再次打回体内。
“呜呜呜救我…救…我会死的…呜呜…不要进…”
霍钦洲指腹擦拭掉眼角的泪痕,低头啄了啄红唇,拍了拍这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才哪到哪儿,南南受得住。”
“阿洲射得好深啊,我把它都挤出来好不好。”身后男人在她耳畔低语,温柔无比,宫口再次被撞开,龟头倒钩的幅度卡主敏感的软肉,把住她的腰上下起伏套弄,恨不得阴囊都塞进去,女人身躯抽搐甬道极度收缩,他低头咬了一口白皙的耳垂:“被操了那么久,还那么贪吃。”
并未如他所说那样轻易,紧绷的穴口容下他已是极限,更何况男人故意九浅一深让精液没有一点漏出的余地:“明明那么不经操,偏生那么喜欢引人,小逼都肿了还咬那么紧。”
他最擅长的就是颠倒是非黑白,这张清隽的脸只是浅笑着便让人信服他嘴里说的就是事实。
耻毛把腿心的嫩肉刮得泛红疼痒,肉棒进入的深度远超前几次,两条腿在空中随着抽插的节奏无力摇晃,从腋下横穿的大手锁住她的肩膀防止她脱力倒下,时不时揉搓满是咬痕的乳粒。
嘴唇发凉,她费力睁眼,下意识仰头抗拒。
霍钦洲节骨分明的手捏着黑色方管,掐住女人下颚,细细为她小嘴上色,明红的颜色亮眼至极,黑白红叁元素像寒冬夜色下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双腿分得大开,膝盖跪趴在琴键上,男人每入一下她哀鸣一声,琴声就附合一次。
握住她的手来到唇瓣,指尖蘸取颜色晕染,嫣红的色彩游走出唇的边缘,像白纸上印上显眼的红,在干净的脸上破碎又夺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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