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无力的躺着,下腹一股又一股的涌流,她爬起来坐在霍钦洲身上对着那张因为餍足而迤逦异常的脸扇了一巴掌,随后咬了一口还搭她肩上的另一人的大手,反身又狠狠来了一下,体型差距够不到只打到了易斯年轮廓清晰的下巴上,明明恶狠狠的却哭得比谁都厉害,小脸抽泣憋得酡红,胸口起伏一抽一抽的滑下床准备去洗手间,却反被横抱起来。
“都怪你们,漏了…呜呜呜呜哇…放我下去…我要去厕所…”无论怎么挣扎哭喊,一口咬在了男人硬挺的胸肌上尝到了血腥味也没有松开她。
直到被放在马桶上,易斯年腰间随意围了块毛巾性感迫人的腰腹露在空气中走进来,手中还拿了什么,抬了抬镜框像是在研究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在霍钦洲扯她内裤的时候得到了应证。
终于羞耻感再次让人绷不住哭出声,死死攥住内裤边缘:“哇呜呜呜…死变态…我自己来…出去呜呜呜呜…你们出去…”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力不能支,像待宰的羔羊。
“乖乖,我想你也不想再来一遍了吧。”话语温柔却寒凉至极。
她惨啊,哭的好惨。
窗户腾起雾气,热流扩散全身,花洒调至温柔的状态轻打在她身上,指尖游离在每一寸肌肤,冲洗掉身上的污浊。
本就没有精力的人,乖乖的瘫软在怀里,眼眸下垂一眨不眨颇有灵魂抽空的感觉。
霍钦洲不容置疑的掰开她的双腿,温和的水流轻轻冲洗血迹,指尖轻抚朱芽,身躯也可爱的给他回应,推着白色的药膏进去细细在内里抹开,周围的软肉推拒着他的手指,女人忍痛轻颤,喘息着想避开他的手指,主动把身体埋入易斯年怀中抱住他的肩膀,浴室空阔收音,甜腻的声息回荡。
明明不经操,却一直自找麻烦,啧…居高临下打量着怀中的人,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柔软的发顶。
结束一切人已经昏睡,眼尾还挂着几滴晶莹,时不时抽气,霍钦洲接过药,喝了一口渡给了女人,连续几次,直到药物见底。
“麻烦了。”
“客气了,应该的。”
拿着公文包的人,笑的谦逊跟着二人,既不过度谄媚也不至于冷场,像是法证公关部门的干部,易斯年今天穿了一身宝蓝色唐装长袍,书卷气息浓厚,脸上带着斯文秀气的细边眼镜,笑得随和。
学乖了的人这几天意外消停,只是安静的吃着桌上的东西,对于发生什么丝毫不关心。
抱起毫不知情的人放在沙发上,将嘴角残渣擦拭干净,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刘海,对上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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