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更是眉目如重墨之画,像是远海幽深多一份稳重,眉尾又多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深远之感。他轻轻笑起来的眼睛,像海中浪花在阳光下褶褶发亮,碎了裂星光一样,夺人眼目。
他突然问,
"那你愿意做我手掌上的花吗?”
穆景指了下自己,像是听见什么有些不可思议的事,
"我?我们只像是气味相识的知己吧?"
随后,她看见敖澜坦而言之的眼神,又想起自己总奇奇怪怪的做着跟殷王,又或者说跟敖澜一模一样男子的交合之梦,梦里的男子也会搂着她的腰,用这种眼神对她笑。
因此,她就显得有些心虚的转过身,觉得自己怎么如此糟糕。
她跟郎君已经心心相印了,怎总是在夜里会有如此之念想。
如此不免是性情无定,水性杨花?
可是梦就是梦,怎可能她会如此真切的,从敖澜眼里看见梦中的男子呢?
若不是她有郎君了,恐怕会认为敖澜是她的命定姻缘,否则又如何解释这似乎莫名心有灵犀之感。
穆景也说不清楚,她喜欢跟敖澜说话,甚至喜欢听他说故事,夜里总梦到跟他长的一样的男人,这些算些什么?
可是她也喜欢跟郎君躺一起,靠在他毛茸茸的身上,抱着他玩,就是夜里不曾梦过郎君。
她不能喜欢着郎君,也喜欢听敖澜说故事吗?
就跟她喜欢蜜糖,也喜欢老树一样。
敖澜不多语,只笑着说,
"在人世间,如同漫漫长夜,所有事物都是会变的,没有永恒不变之物。因此,也不用太执着一些想不清的事。"
"或许,在将来有一天的你,会与今日所想皆非。"
敖澜抚过穆景手上的小老虎,那香囊转眼恢复原状,不见任何破碎的样貌,随后他捡了那只小老虎,细心地系在她的腰带上,好意的问,
"他脸上怎么多个大疤?这附近有妖力如此深厚的精怪吗?
我见爪痕貌似禽鸟族。"
穆景突然愣了一下,才摇摇头坦白的说,
我…也不知道郎君是为何而伤的,我醒来,他脸上就受伤了,连他哪时候被妖所伤,我都不知晓。我是个很糟糕的娘子吧?甚至什么都不记得了。
敖澜转身扶着桥面,面着大江,看着水光鳞波的样子,也身心舒畅。可仔细一想,像他们这种,还没脱离轮回之身,尚未入阿罗汉的天界之神,每一步都得小心谨慎,否则落入凡间之后,还想再回天界,可就是漫漫长路,盼无期时了。
可要是真的因缘到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