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并不善待我母亲与我,欺我孤儿寡母,因此哪能有爱念,只怕有恨意吧。
若是实地脚踏的土地上,只会吸附着农民深陷在泥凿之地的腿血,这让农民何爱?
若是仰头手执的旗帜上,全沾满着子民的鲜血,这让子民何爱?
若是虚妄空想的政令中,都把女人的身子做驴来产崽拉磨之用,这让女人何爱?"
后来,刘宗宇慎重的亲了下朱茉的额头,
"你别害怕,我会亲手把你送到永川之境,周太守于我如兄如长,人也重情义,
不管我能不能活着回去永川,他都会照顾你跟我母亲的。"
朱茉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娇弱的肩膀微微抖动,埋在他的手臂间哭泣,几乎不止的想把这些酸楚给哭完。
朱茉不想啼悲,可是面对这等正人君子,她就是心虚不止,她始终是骗了他的。
她根本就不是刘宗宇眼里的那么纯真美好,在这些最难过的日子里,为了活下去,为了能不被家里人当成累赘,她跟勾栏里的娼妇就没什么两样。
为了给生病的弟弟熬粥需要水,她被村长家里的傻儿子破了身,后来四处都没有吃了之后,她到城里为了给家里多讨要一袋米面,被高门大院里,一脸横肉却满腹肥油的管事,骗到柴房行淫,谁知被后院里的厨子撞破了此事,她在离开之前,竟就被厨子给绑到米仓里侵犯。
可她一女子又饥肠辘辘的,又怎能敌的过这壮硕且武孔有力的汉子。
在米仓里,朱茉几乎看到了,她这一辈子都不曾见过如此丰足美丽的米粮,她跟那厨子就躺在米仓里苟且,她身下的那些苦痛又哪里能比的过,这粘在她身上,一粒粒金黄有着稻香的谷米呢。
她在被迫行事之时,不经意的咽下几颗还没脱壳的稻米,她早就饿的很,就像下身也吞进那些无法排出的白浊,那厨子说她老早就该感谢了。
她要感谢什么?这两个字,真是让人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这里的人,连厨子都吃的油光满面,米仓满的都有鼠辈啃食,这些人就宁愿把米粮屯到发臭发霉,让鼠辈吃的圆滚滚的,也不施舍给滨江县外那些快饿死的幼弱老小。
可厨子说的也是实情,她确实该感谢老天,给了她一张还不错的脸,若不是凭这副身子,在这种时候,她有什么通天本领能活下去?
她又能拿出什么来养活老父老母跟弟弟。
事后,她知道自己若是带了那么多吃的上路,绝对还走不到家里,就被抢粮杀了的。
因此她趁此机,抓住了能活下去的机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