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懿看了一眼钟晚,眼神是愧疚与自嘲,“抱歉。”
钟晚摇了摇头,鼻头有些酸,像觉得自己可能活不过今天交代遗言一样的说道:“覃歌只是死鸭子嘴硬,她很容易心软的。要是凌奚说什么,你就和他说我没有办法对我朋友见死不救,他不会怪你的。”
裴懿脚步顿了一下,犹豫了片刻还是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钟晚泪眼吧嗒吧嗒掉了一大串,慢慢蹲了下来抱着曲着的膝盖,不会真的要死了吧!虽然做的行为很酷,但是后果这个事情,她怎么想怎么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