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如故啊,你性子要强,就该趁着刚成亲的时候,压他一头,有什么不顺意的就发脾气,实在不行就打他。”
秦真听得疑惑极了,齐桦自己还都没成亲,这些道理究竟是哪来的?
前面听着还行,到了后半段明显是他自己胡说八道啊。
“你现在身子柔弱,一个人是肯定打不过他的,不过没关系,你到时记得写信告诉哥哥。”齐桦见她听得挺认真,也没出声反驳,说得越发来劲,“哥几个一起帮你摁着他,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秦真越听越无奈,“等等……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他?”
齐桦不假思索道:“想打就打啊。”
“你可少说两句吧。”秦真想把这几人的嘴都堵上,这一个个说的都是什么?
当着楚沉的面跟她说这些,就是特意说给楚沉听的,偏偏话里都用“他”代替,连个名字都没带上。
好不容易这三位都消停了。
元庆琢磨半晌,跟她说:“金银、子嗣还有打不打的,他们都说过了,那我就只能跟你讲讲怎么跟人打嘴仗的时候出奇制胜了……”
秦真有些忍无可忍,“省省吧,你从前跟我打嘴仗就没赢过,每次回去都生闷气生好久,你忘了吗?”
元庆噎住了,当着她的面喝了一杯酒,拿空酒杯对着她,“你再能耐,现在也没酒喝!”
秦真无语道:“你腿还瘸着,酒还是少喝为妙啊,弟弟。”
“喊你呢,弟弟。”元庆偏头跟秦无恙说话去了。
座上这几个便宜兄弟把该说都说了,搞得秦良夜和秦无恙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
秦真在自家府里,一边说说笑笑,一边招呼着众人吃好喝好。
齐桦等人已经奏请皇帝,明日离京返回封地。
秦王父子也是这样打算的。
连楚沉也同她说,回门之后,就离开京城。
元珏近日忙着肃清超纲,铲除异己,无暇顾及他们,此时离京是最好的时机。
这顿回门宴,众人从中午吃到了夜里。
菜换了两三轮。
酒上了十几坛。
最后谢荣华他们都是喝得醉醺醺,被随从们扶着离桌的。
走的时候,他们还轮番跟楚沉说:“要对如故好啊!”
“一定要,对她好啊!”
楚沉不厌其烦地地说“好”。
一个字,他说了许多遍。
秦真格外开怀,一直都在笑。
当天夜里,秦真与楚沉留宿秦王府。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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