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赵芒更是激动,他一边扒拉着何夕的衣服一边说:“知道疼了吧,以后你再敢对我动手,我就咬你。”顾不上做前戏,他扒完衣服就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去。
何夕一下子哭出声,她感觉像是粗粝的沙子混进了柔嫩的蚌肉里。
赵芒虽然感受到了对方的干涩,但不以为意,对他来说心理上的快感比生理上的快感多很多,他发泄着心里的恼怒,嘴上说着不干不净的话:“小婊子,你还是把上面的水多留给下面吧,一会万一出血了,有你疼的。”看何夕哭的那样子,他有点不忍心,动作轻了点:“小婊子,是不是舒服了,下面的水真多,你可真骚——”
何夕的哭声小了些,她一边抽噎一边说:“你去死吧,明明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赵芒一下子笑出声,一边动作一边说说:“明明是你骚。”
何夕使劲推他,却推不动:“你去死吧!明明是你发情,把锅往女人身上扣,你不骚,你赶紧滚啊!”
赵芒第一次听到这种反驳,笑的更大声:“因为你发骚勾引我,我才上你啊。”
何夕的愤怒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她狠狠咬上了赵芒的脸,直到对方的惨叫越来越大声、她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流出才松口。
因为疼痛,赵芒飞速起身,跑到外面找人上药,何夕趁机跑回卧室,赶紧搬着桌子抵在门后面。
但是她忘记这扇门是往外开的了。
消完毒本来无比愤怒的赵芒打开门看见门后面那一排桌子后,火一下子全没了。他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何夕这样的人存在,每次把他气的半死后又让他觉得很搞笑,让他下不了手。他难得反思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行为,似乎是有点过分。
正在挪柜子的何夕从门被打开便僵在原地。
赵芒从桌子上跳进去,走到何夕旁边指了指脸上的纱布:“你怎么赔?”
何夕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往后退一步:“你活该。”
赵芒看她那色厉内荏的样,忍不住笑了:“别人问我这脸,我就说是家里的猫挠的,狗咬的。”
出于一种莫名炫耀的心理,赵芒这几天没拒绝狐朋狗友的聚会。他一出现,立刻成了全场讨论的焦点,虽然话是那么说,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女人挠的,和他关系好的立马开口:“您家里的猫可真够辣的啊。”
赵芒但笑不语。
不一会话题又转到了最近既不来聚会,又不在朋友圈秀恩爱的秦琅身上,有人问和秦琅关系最为要好的赵芒是怎么回事,赵芒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
秦琅自从那晚从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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