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领出来了。”
正在埋头吃菜的何夕差点被呛住。
秦琅拍了拍她的肩膀,把水杯往她那里推了推,笑眯眯的说:“是我老婆哦。”
何夕放在桌下的手肘狠狠撞了一下他的肚子,差点把秦琅的筷子撞掉。他的表情不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和别人聊着其他何夕完全听不懂的事。何夕只自顾自的吃着东西,没一会虾上桌了,秦琅很自觉的帮她剥虾,但是何夕实在是受不了其他目光的注视,在秦琅要把虾仁放进她碗里的时候,赶紧护住碗口说:“我不想吃。”她又加了一句:“你不要管我。”
秦琅笑了笑,把虾放进自己的碗里,继续和别人聊其他事。
何夕总算是能自己默默的吃菜。
这顿饭吃完,俩人在公交站等公交的时候,没等何夕发作,秦琅自觉承认错误:“我保证最后一次,以后有这种场合我一定提前告诉你。”
何夕不搭理他。
赵芒和两个朋友还有后半场,叁个人在酒吧里坐着。其中一个人忍不住感慨:“真是绝了啊,有生之年看见秦少爷给别人剥虾,还等公交,啧啧啧。”
另一个人补充:“你没注意他女朋友还穿的卫衣牛仔裤吗?”
赵芒哼一声:“人家这是走小清新文艺朴素风。”
第一个人摸了摸下巴:“这俩人不会都领证了吧。”
另一个人哎一声:“这还真说不准啊,秦琅这种疯的漫无边际的人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赵芒沉思了一会,举起杯子:“不说这些事了,喝酒。”
何夕这个晚上一回去便洗了澡,躺在床上酝酿睡意,秦琅本来也想上床,被何夕赶到客厅打游戏,让他十点再进来。她有种预感自己的失眠可能要好了,在睡前专门定了九点四十的闹钟。果然,她没再听到刷卡的声音,也没再做奇奇怪怪的噩梦,成功在入睡后被闹钟吵醒。她立刻跳下床,准备把自己的被子床单搬到一直空闲的第叁个卧室。
正在打游戏的秦琅一看这架势立刻过去拦住何夕:“你这干吗呢?搬家啊?”
何夕抱着被子靠在墙上:“我失眠好了。”
秦琅被气笑了:“你这也太卸磨杀驴了啊。”
何夕丝毫不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不妥:“你又不是驴。”
秦琅仰头想了想:“那这样,要么我们像之前那样睡一起,孩子就顺其自然;要么明天我们去医院做检查。”
何夕瞪他:“搞笑吧你,我凭什么要按你说的选啊?那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搬卧室,要么你去睡之前你吐得要死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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