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出去看看,很快回来。你们先吃。”
李和匆匆走出,出去时顺手将房门掩上,与侍从离去。
房中又只余种苏与李妄。
“那,我们边吃边等他?”种苏道。
李妄未做声,手中拈着已喝尽的茶杯,好整似暇的转动。
“近日为何未来长鸾殿?”李妄开口了,问道。
此番虽只有二人,乃私下相谈,然则李妄这话却带着一抹威严,这一刻他既是燕回,亦是李妄。
种苏一顿,答道:“近日端文院有点忙,故而……”
李妄面具后的黑色眼睛抬起,看向种苏,种苏的话语戛然而止。
“欺君之罪,当可砍头。 ”李妄淡淡地说。
种苏心中一梗,登时不敢再说,忙站起来,替两只空杯续茶。
“你近日胆子越来越大,”李妄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说,“长鸾殿想来便来,不想来便不来。”
可一直不都是这样么?从一开始,便是两人之间自然而然达成的不成文的规矩,李妄并未强制规定种苏非去不可,种苏也未将此当成圣旨,须得日日执行。
“微臣不敢。”种苏低声道。
李妄紧紧盯着种苏,种苏重新坐下,仿若不觉,眼眸自然低垂,端起茶杯,慢慢喝茶。
“欺君之罪,当可砍头”这句话提醒了种苏,令种苏心中原本的决定愈发明确——她已打定主意,只要李妄不掀开最后一层面纱,彻底说破,她便装作不知道。
这是目前最好的应对方式。
一日不说破,便装一日糊涂。
若能令李妄借此明白她的态度,从此罢手就再好不过。倘若不成,到了不得不正面相对那一日,种苏会表明她的态度,而后请求外调。
大康为磨砺官员,本也会不时将官员们外调,譬如许子归这种直接进了翰林院的骄子,将来也说不准调至外地,倘若外放时能有所作为,再召回京,其地位与前途自然不可限量。
是以自请外调也不失为官场晋升的一道跳板。
当然,这跳板亦非人人能顺利踏跃,更多人倒在跳板前,再难回京……外调于某些人是蜜糖,于某些人则如毒药。
而像种苏这种官阶低下的,倘若外调,所能去的地方与官职,可想而知。是以能留京的自然千方百计留京。当初种父替种瑞谋求这个小官儿,看中的正是“京官”这个头衔,以及让种瑞少受点苦。
如今没有办法,只有如此一试,反正种苏又无晋升之心,外调过去,过两年苦日子,再想办法辞官……
之前不敢试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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