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什么意思?
事情的发展早就超出曲懿的预料,胸腔的鼓噪声和窗外的雨滴敲打声混杂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更凶更急。
她再次抬起眼皮,迎上光的那一刻,不受控地泛起生理性泪水,悬在眼眶沾湿了睫毛,心跳还是毫无章法,语言组织能力都开始紊乱,“什么叫受不住?你还能把我嘴唇整个咬下来?”
“不会。”温北砚抬手碰了碰她湿润的睫毛,很快收回,嗓音由飘渺转向沉哑,“但会做点别的。”
他不是不想成为先越界的人,而是不敢,以至于每回都只能压抑着本性。
对她,他是真的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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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所洗完澡上床后,曲懿整个人还是懵的。
她好像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解读温北砚的一言一行,说他是有意撩拨,可他今晚的反应倒像是那个被撩拨的人。
在孤男寡女制造出的旖旎氛围下,克制得像个谦谦君子,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却足够勾起她的无限遐想。
他展露出的种种矛盾性格,让她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甚至让她开始讨厌起这种被人牵着走、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摸不着方向的感觉。
想不出所以然来,只能寻找另一件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拿起手机刷了会微博,屏幕上方跳出来电显示:苏祈的妹妹苏暖。
苏暖在这个节骨眼上打来电话,意图昭然若揭。
曲懿本来不想接,但想到要是不把话说明白,苏暖这电话估计会没完没了。
电话一接通,苏暖省去寒暄步骤,开门见山地提出请求,“你帮帮我哥吧。”
空气安静一霎,曲懿嘲讽般地勾起唇,“你们当家人的都不去帮他,找我这个外人做什么?”
以前求她帮她找哥哥,现在又求她把她哥捞出来,真蹬鼻子上脸了。
“我们能帮他早就帮了,你不一样,你认识这么多——”
曲懿已经听不下去,直接打断:“我不一样?我哪不一样了?是比你们多长了一双手还是一条腿?又或者手脚长到能篡改法律,把他从牢里捞出来?那你们可真太高估我了。”
苏暖攥紧手机,“那你想把我哥害死,让他前途尽毁吗?”
一急,音量都高了几度。
曲懿啧了声,开始同她数落苏祈的罪状:“酒是他喝的,车也他开的,人也是他撞的,撞完后选择逃逸的人也是他,我可没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怎么到你们这,反倒成了是我把他害死的?”
逻辑条理缜密到毫无漏洞可言,对面哑口无言,长达半分钟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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