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拍了拍衣摆上的草屑,起身迎了上去,而玄钺则对此视而不见,小心翼翼地捧着绿色的小兔子,相当认真地烦恼到底要将其放在哪里比较合适——储物戒里的话,会不会被压坏了?
玄钶是一个人走的,回来的时候怀里却抱着一名纤细的女子。
女子似乎是受了伤,原本华贵的衣服上满是干涸的血迹与无垢,看上去格外狼狈。意识到有人接近,女子侧头看了过来,露出一张苍白脆弱、漂亮却也颇为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