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就跟不知道“镇定”是何意了一般,这个词在她身上全然消失。
她就那么站在病床边,拉了拉他没有被仪器绑住的一根手指。
“陈寄白……”
没有回应。
这是她第一次得不到他的回应。
她回想了下,就算是在她远走他国,就算是在她两年没回来的时候,只要是给他发消息,他永远是迅速地回复。
江千宁不会得不到陈寄白的回应。
从来如此。
除了今天。
有很多的细节,她从前好像都忽略了。如今一一拾起,倒是有些别样的味道在。
她叹了口气,紧紧握着那根手指,垂眸低语:“你一定要醒过来的,一定要。”
周遭安静下来,刚才出事前和他相处的情景也历历于眼前,那般鲜活,那般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