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呢?”
嫘丝娘说着,弓起手指,啪地弹在小九娇嫩肉冠上。
“啊啊!”小九痛得颤声尖叫,“娘别、别呀!好疼……呜呜……”
小九嘴上哀求,谁知那话儿却不知好歹,没头脑胀大起来……
“不许变大!”嫘丝娘大叫道,“我最恨鸡巴变硬的丑样子了!给我缩回去!”
“不、不是的呀……”小九怯怯道,“就算娘娘这么说,我、我也没办法,它自己……”
肉茎不断翘大,嫘丝娘盯着观瞧,恶狠狠道:“你是说……这玩意儿变大变小,你管不着?是这个意思不?”
“啊啊,大、大概……”
“那我帮你管管,好不好?”嫘丝娘说着,反手去长发里摸索,抽出跟细细长长东西来。
小九定睛一看,只觉神魂出窍,险些昏死过去。
一根长长缝衣针,表面都已黯淡生锈了,嫘丝娘把针尖含进嘴里,喃喃道:
“让我来看看,扎在哪里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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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嫘丝娘娘发癫,真有这么一种法子。
据说,有修行的出家人,那话儿若是硬挺起来,便会用针去戳。
情欲者,无非气血也,针尖扎破青筋,燥血流出来一些,也就好了。
可就跟那“胡僧药”一样,若真个有修行,怎能让那话儿有机会硬了呢?实不解也。
至于女出家人,便用针扎阴蒂。小九就偷偷见过,师娘曾被人捆起来,拿着银针逼问:
“乱戒律的淫道姑!我现在该怎么惩罚你啦!”
“哇哇哇!拿针!拿针狠扎我的骚淫豆子!”苏碧云(还望安息!)扭着屁股,淫水洒了一床的,呻吟浪叫,“扎出血!把淫气挤出来!咿咿咿!主人快些个!淫妇受不了呀!”
或许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修为?大概吧!
而小九没有“修为”,针头逼近,只会打颤害怕。
更要命的,那针头已经锈了,黑漆漆结着的,不知道是什么,扎进去还得了!
针头凉凉抵在肉头上,压出一点凹痕。
小九吓得神魂尽丧,哼唧一声翻起白眼,肉茎失禁,哗啦啦泄出小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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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汁晶莹,在半空划出短短一道,半截淋漓洒在地上,半截喷在件大红袍子上,绽出一片黯淡印迹。
“啊啊啊!”嫘丝娘丢掉绣针,捂脸欣喜尖叫,“尿出来了!小鸡儿尿了好多呀!嘻嘻,诶嘻嘻嘻哈哈哈!”
嫘丝娘痴笑着,趴在地上观瞧地上尿渍,狗一样附身细嗅,嘴里哼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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