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守多时,思及此,阚云开不由地忆起初遇那天的画面。
他解救她于水火之中,在晨曦的晓光中站立,穿梭在枪林弹雨中护她周全。
而她自己,不提也罢,一个“惨”字概括所有。
天擦亮时,阚云开才缓缓入睡,却梦见爆炸、灰尘、血肉,她蹙眉想逼迫自己醒来,可梦境中有一双无形的手挤压摧残她的意识,延续这残酷的画面。
顾煜回到驻地,没着急回宿舍休息,而是绕来训练场,沉思前事,那条墨蓝色的手帕他一直带在身上。
他拿出作训服口袋里的手帕,借光星月,才发现右下角隐约用银线绣着字母“g”。
驻地规定不能吸烟,他只拿一根,咬在齿间。
傅晋之放下东西,折返回训练场,“在这抽烟,你小子就这么不怕被收拾?老曾可不是老陈。”
顾煜唇角微扬,将烟放回烟盒,“我这不是没点?”
顾煜整晚心不在焉,原因不言而喻,傅晋之问:“刚才确定是她了,什么心情?”
顾煜脚踩栅栏旁的轮胎,自嘲笑说:“说不上来。”
傅晋之嗤笑道:“你到底在纠结什么?陈晓不行,阚老师也不行,奔月娶嫦娥去算了。”
顾煜斜睨他一眼,并未吱声。
傅晋之说:“你这魅力真是了不得啊,总有各类佳人前仆后继地栽到在你身上,还特死心塌地。”他故意补充说:“早知如此,去年锡勒的任务就应该派我去,说不定阚老师现在喜欢的人就是我了。”
顾煜嗔骂道:“滚蛋。”
傅晋之因着顾煜对待陈晓的态度,心中对他怀着三分芥蒂,但毕竟出生入死共同作战多年,又有少时情分在,这样的情谊难碎。
傅晋之说:“说真的,这些年你太纵着小泽了,他做事有恃无恐,想必一定会用阚老师的安危威胁你,但这样下去总不是事,逝者已逝,生者如若一直在涡旋风暴里迷失,那当年的局面就毫无意义可言,你自己好好想想。”
顾煜将手帕放回作训服内袋,那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他长叹一口气,“算了,回去吧。”
a大的学者顺利抵达酒店,他们稍作休息,不耽误时间,立刻组织会议研究工作,商讨拟定调研方案。
来苏国的学者大多为男性,他们主动承担起保护三位女同胞的任务,居民区附近有官兵巡逻,安全隐患风险总体较低。
孟马当地居民区屋舍简陋,有的人家甚至和家养牲畜同住,小孩子大多光脚而行,黢黑的脚板被秽物划伤,道道发炎流脓伤口浮在皮肤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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