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抖落了出来。
那一晚她几乎没睡,被骂的眼冒金星,要不是乔母拦着也不知道要被打成什么样。
她不是一个爱记恨的人,但郭以安和那个报警的人,确实被她记恨了很久。
“喂,快吃,面要坨了。”秦菱戳了戳一直在发呆的高衡。
他收神问:“准备待多久?”
“半个月吧。诶对了,我爸说一周之后他也回老家来看一看,到时候想跟你吃个饭。”秦菱说着。
秦菱的父亲,也是高衡父亲曾经的同事,当然也是乔父曾经的同事。
秦菱和乔筱然是小学同学,和高衡是初中同学兼两年高中同学,他们叁个算是各认识各的,秦菱不知道高衡和乔筱然有多少交集,因为她高叁的时候就跟着自己的父亲离开了这座城市,去别处定居了。
“为什么?”高衡对秦菱爸爸非得找他单独吃饭这件事不太理解。
“我哪知道,老头这些年有时候有点神神叨叨的,前两年我看他太不对还给他找过心理医生,这才好了一些,”秦菱叹了口气,而后笑道,“诶,你改行怎么样?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那我从你这儿拉笔投资?”高衡笑,秦菱做出稍加思索的样子:“嗯……这个我得写项目书,但这些年我们基本投的都是新垂类产业,不过我也可以给你开个后门……”
“吃饭吧你。下周我们有个策划的现场活动,你帮忙宣传一下就行了,有空可以来看看。”高衡打住了她的话头。
吃着面,总是会说起当年班上哪个沉默寡言的同学现在在做销售,谁不满叁十就已经秃了顶,又说起前两年同学会时的场面。兜兜转转的,高衡看着秦菱的筷子在碗里戳了戳,她总算开口:“郭以安最近怎么样。”
高衡拿出手机调出了上次跟郭以安聊天时,郭以安对自己的形容:“单身未婚,抽烟喝酒,全年无休,有英年早逝之象。”
“噗。”秦菱呛咳了好几声。
晚上十一点,某酒店房间。
袁素坐在床边扣好了上衣扣,边穿鞋边接着电话回道:“好我这边知道了,你把资料先发我邮箱,我整理完再给乔总。”
不安分的手在她的腰间游走,趴在床上裸露着后背的郭以安叹着气凑过去看。
她正在看新短信,郭以安慵懒地趴在她肩头,正想看一眼,她却有些慌张地关了手机屏幕。
“怎么了?”他低声问。
“没事。”袁素摇头。
“有事儿说,别瞒着。”他把她的几缕碎发别至耳后。
袁素撇过脸看着他懒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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