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像是被人扼住咽喉一样喘不过气来,眼里简直要溢出水来。
他的手在她颊边握紧又松开,乐令甚至能听到骨骼吱吱作响。
可随即他又想逃开。
“别走。”满背长发拂开两束,遮在胸前。她面对于他,双臂交迭腰后,背靠门扉,以身体做障,挡在门前。
“我为你新做的衣裳,你还没试过。”她胸口起伏不定,令着两只奶尖隐约探出乌发的遮掩,欲遮欲露,更勾魂夺魂。孙章习武之人目力极好,他如何能错过藏在乌发中隐隐露出的那抹异色,尖翘浑圆的形状,还在随着呼吸微微发颤。
孙章那木头一般杵着的僵硬身体有了迟疑。乐令练就的温柔刀,无需见血,便能劈开直入他的心房。
乐令松松披上亵衣,他灵台一阵恍惚,只见她拂开了长发,搭在一侧肩上,脑后那一抹凝脂肌肤虽掩在薄衫下,可孙章已用眼剥开了她浑身衣裳。
她从屋内拿出好不容易这几日赶工出来的衣裳,缓步近前,那股幽幽体香简直避无可避,孙章心如擂鼓,可仍不敢抬眼看她,垂着眼只看着身前一足之地。
乐令纤足出现在了他视线中,他整个人绷成了一条直线。只见她手指慢吞吞松开他的腰带,然后移到他的衣襟上。她复又踮脚扑到他身前,奶儿软软撞向他的胸膛,这才慢慢将衣帘从他肩上剥下。
有些事,是藏在女子本能中的,无需人教,乐令便知怎样勾起这男人的欲望。
这一套简单的动作下来,孙章额头布满了密密匝匝的汗。他的下巴微颌,喉结翕忽。乐令见孙章整个人仿佛泡在了水里一般,为他拭了拭额头的汗珠。
调戏这个男人,这是一种晦暗的娱乐。
虽则他贪念与乐令在一起的每时每刻,可他更怕自己那汹涌的欲望会冲破单薄的意志力。
思及此,孙章哑声道:“明日有事需早起,我先去歇息了。”
孙章那物已是青筋暴绽,色若羊肝,乐令却忽然将上身贴过来,手险险环住那一圈,踮脚贴着他耳朵吐气:“怎么肿成这个样子了?”
乐令不介意廉耻,只为看他那一瞬情不自己的模样。孙章鼻内哼声不绝,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
乐令见火候渐到, 她拉住孙章的手,引导向下探去,在他耳边娇娇地吐息:“下边都湿了。”
孙章脑中再无它物,将那自持尽弃,一下将她翻过身来,剪双臂扣于身后,死死将她压在门上,泄恨一般将唇舌在她肩上、脊背滚过。乐令越发将浑圆的屁股翘着,无师自通地贴着他的胯间摩挲,一副等着被他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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