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的手低下一截,露出两只圆咕隆咚的大眼睛,悄悄看他一眼,接着又以扇遮面,羞赧道:“这是规矩,需得夫君亲自拨开,方才礼成。”
“哪那么多规矩。”第五辞轻嗤一声,回到原位,左看右看还是觉得不顺眼,一掌揭下那张扇子,说:“行了,你也别端着,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低头整理衣衫,今日难得穿上一次正经礼服,里三层外三层的,勒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却不知怎么,第五辞回想起方才温娴的话,惊得头皮发麻,语无伦次道:“你叫我什么?”
温娴乖巧回应:“夫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