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哭出声来,高声唱着走调的越南歌谣。还有的人一直喝到烂醉如泥,趴在桌子上、椅子上,让奉书不由得担心,他们这几个月出生入死,侥幸没有倒在战场上,难不成今日要把自己活活醉死在这里?
手上忽然一凉,让人塞了个小小的酒杯,杯子里是浅浅的一小口酒。她一抬头,正对上赵孟清带着笑意的眼睛,两个瞳仁里盈盈的映着光亮的火焰。
他说:“庐陵文氏女,恭喜啊。一等御前女官,可以上奏本,每月固定薪俸,见到国公以下身份之人不必跪拜——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羡慕你?”
奉书直愣愣地看着他,半天才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说我?”
赵孟清忍不住大笑作为回应,接着说:“赏你的礼物,要不要去验收一下?本来想直接拿到你身边的,可惜那堆东西太沉啦,搬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