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连四姐也问了一句。
奉书却答不出来。这时大哥进了来,听到了她们的谈话,笑道:“那个人叫谈笙,二十岁,在军中任同督府咨议。爹爹说,他本是状元的料子,国难之际,毅然投笔从戎的。”
二姐“哦”了一声,喜孜孜地连连点头,又欲盖弥彰地问:“那……那个杜架阁……”
奉书心想:“杜架阁?就是杜浒?他怎么那么多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