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也极好, 屋里更是有钱烧了炭火来取暖, 保长夫人四下环顾一番后, 也笑着说:“不过才两三个月,你家日子便肉眼可见的好起来了,想是你家秋娘带回来的福气。自打她从京中赎身回来后,你家这好事便一桩接着一桩,从没断过。”
余乔氏心里自然也知道是托了女儿的福,但人家夸,她不好自己也接着夸,就只能谦逊了几句,然后请保长夫人坐。
保长夫人坐下后,四下里望了望,又问:“你家秋穗呢?这会儿没在家?”
有了昨儿高家那事,之后又从县令夫人那里得知了高、孙两家的盘算,这会儿又见保长夫人一来便打探女儿,余乔氏心里不得不留了个心眼儿。
她一边仍笑着应酬,一边问:“夫人此来,是寻秋穗的?可有什么事?”
保长夫人笑着说:“是大好事儿。你可知道县里城东头的孙家?”
余乔氏一听这话,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于是她脸上笑意凉了下去,心也冷了半截。
“孙家啊。”余乔氏反应淡淡,兴致也明显不高的样子,“他们家咱们叶台县有些名气的乡绅富户,自是知道一些的。”
保长夫人原以为余家反应会很热情,却没想到,竟吃了个冷。她犹豫了一会儿后,索性直说了。
“今儿一早,那孙夫人便寻到了我家来,说是瞧中了你家秋穗,想托我保这个媒。我想着,孙家好歹也是咱们叶台县上的大户,若秋穗能许给他们家的公子,下半辈子可是不愁了。不但如此,日后你们家那三位读书考试的花销,也是有了着落了。”
余家同马家结亲一事,也就是县城里的上流圈子中传开了,自是马家传出去的。而余家低调,对外并没同谁说起过,所以,村里几乎没人知道他们家同县令家结了亲,就更不要说同京中正三品大员家的事儿了。
保长夫人今日这番话,多少也算是为余家考虑。
知道他们家缺钱,偏父子几个都有读书的天赋。若能得一门贵婿撑腰,日后读书考科举的钱自然就不是问题了。
余乔氏知道保长夫人是没什么坏心的,不过是被蒙在了鼓里,叫孙家的当了枪使。所以,她对保长夫人并无成见。
听她这样说,余乔氏便道:“可是昨儿……这孙夫人才身为媒人的身份,为那高家来向我家大郎提亲。”
保长夫人:“……还有这事儿?”她忙说,“我却是不知道的。”又不明白地问,“既是帮高家来向你家大郎提亲的,怎么突然又转身就托了我来给他们家三郎向你家秋娘提亲?或许……是昨儿瞧见了你家秋娘,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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