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摸过去。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擦,谁给他扎了这么长一根银针!
九春瞪着手里被他拔下来的长针直发愣。所以他听到的东西不是错觉,至少后半部分不是?
好的,问题来了——
那人是谁?
在九春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以前,他就先被桂妈发现了。她本已经做好最坏打算,结果头牌的身体奇迹般地在一天内康复,不由大喜过望,急哄哄地叫了一大堆人给他打扮。
“务必要美!务必要亮!务必要压过鸳鸯!”这是桂妈的最高指示。
九春额角直抽,真想让她死了那条心。当世南风普遍,但他觉得晏维清绝对不好这口,尤其在对方认定他就是赤霄的情况下。
然而这话还是不能说。
九春曾想,他先乖乖地装一阵子,等桂妈放松警惕后就伺机溜走。但现在看来,这计划必须提前。再这么折腾下去,别说菊花不保,人头也要不保了啊!好在他前两个月已经偷偷瞒下了一点私房,观察好了四周地形,再加上他开了挂的耳聪目明……
嗯,择日不如撞日,煞神一走就开溜!
抱着这种心态,九春耐着性子,在打扮完毕后,照桂妈的要求斜倚在窗前,“含情脉脉地”注视巷子入口。
安翎馆门面里外早在白日里打扫一新,就为了迎合剑神著名的洁癖。不仅安翎馆一家这么做;放眼望去,整条烟柳巷都一样,简直就差把漆重新上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