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看到的是她毫无生机地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撕碎,浑身都是淤青和刀伤,脖子上也有好几道勒痕。法医看过她的尸体,她的下/体严重撕裂,身上两块儿肋骨骨折,小腹有七处捅创。身上的其他部位还有很多切创,我们甚至不敢通知她的家人。”
“她就这么死了,她的父母年事已高,丈夫并不喜欢她的父母,所以她丈夫是不太可能会赡养老人的。就连那孩子以后的生活都很够呛,如果陈梦梦的丈夫再娶,很有可能那孩子就会成为没有水晶鞋、没有南瓜马车、没有王子的灰姑娘。他们的生活会很艰难。”
旋即,刘少飞又停顿了下来,显然的是,他的情绪不大好。
孟词也不说话,只听刘少飞叹了口气,说:“很抱歉和你说这些。对了,你脖子上的伤怎么样了?”
“我没事,伤口很浅,已经结痂了。”孟词淡淡地回答。
这时候,刘少飞又说:“孟词,你仍然不愿意帮忙吗?即使知道凶手给很多的家庭带来了灾难和痛苦,即使知道他们会在大街上随便劫持路人,你也不愿意帮忙吗?孟词,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你这样的反应能力和身手,他们如果被劫持,很容易就会失去生命。因为那些凶手都是疯子,有时就算是凭经验也很难判断出他们的下一步行为。如果这一次李昌盛被放了出去,就会有更多的人遇害,这等于是放虎归山。”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孟词想这么说,但她突然说不出这句话来。曾经她绝望过,绝望于在她遭受苦难时,明明很多人都可以伸出援手,但他们没有。而现在,她也成了可以伸出援手的人,她可以让更多的生命摆脱危险,如果她置之不理,她也便成为了无情的旁观者。
只是现在,她的状态并不适合。静默了片刻,那边刘少飞的声音又开始响起:“孟词,时间就是生命。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李昌盛案就是最近发生的多起室内女子被杀案的突破口。我们晚一天破案,就可能会多一个人丧命。孟词,你忍心吗?”
孟词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静默了片刻,才说:“我只介入这一个案子,相关的手续你办好。另外,想办法把李昌盛留三天,三天后我会来找你。”
等挂断了电话之后,孟词便望进了岑昱的双眼,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只是任由岑昱拉着她的手,将头埋进了岑昱的怀里。
其实岑昱是想劝诫她,让她不要插手这件事情的,因为最近发生的这些案子,他也有关注过。可以断定的是,凶手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个人由某种形式组织在一起,目标人群都是已为人/妻的女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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