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肢体上的接触。昨天在面对岑家那么多人的时候,她就出问题了,只是她的理智让她度过了昨天的危机。然而问题始终没有解决。
如果再遇到很多人围着她对她喋喋不休或者受到指责的情况,又或者是接受死者家属盘驳,这些都会让她出事。她现在还在生病,并没有痊愈,她只是在行为障碍上做出了一点小小的改变,这并不能让她自如地参与工作,除非能有一个和她十分默契的人帮助她,鼓励她,支持她,为她做掩护。
但目前为止,她并不认为自己具备这个条件。
拒绝,是对别人也是对自己负责。刘少飞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正好岑昱拿着他放在这边的几本书下来,坐在孟词旁边亲了亲她的脸,刘少飞不知道为什么就再说不出话来。
岑昱握着孟词的手把她拉起来,对刘少飞点了点头,把一个装着大家给孟词的礼物的盒子递给孟词,一手拉着她,一手拿着自己的几本书和岑父、秋女士以及岑爷爷、岑奶奶告别。
岑昱的爷爷奶奶并没有多说,只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秋女士和岑父则把孟词和岑昱送到了门口。
孟词和岑昱出门的时候,刘少飞叫住了孟词:“这个案子已经持续了太长的时间,现在平均每三天的时间都会有一个人被害。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如果你改变主意了就打我电话。”
说完,他把自己的电话念了一遍,孟词知道,刘少飞断定她能记住,事实上她确然是能记住的。
孟词敛了眉,低垂的睫羽轻轻地颤了颤,随即回头,就看到刘少彤正双眼锐利地直盯着她,便无力地笑了笑:“我恐怕,爱莫能助。”
岑昱看了刘少飞一眼,又看到了刘少彤,旋即对刘少飞说:“虽然我知道我很有魅力,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请你和刘叔叔多劝劝刘小姐,我不希望她再来打扰孟词。这会在精神上对孟词造成压力,我很不喜欢。”
这话相当于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的了,孟词这些年疏于人情世故,是以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觉得岑昱在维护她,但秋女士和岑先生都皱起了眉,岑父严肃冷喝道:“你怎么说话呢!”
秋女士则和刘君勇陪不是:“这孩子从小就是这个直脾气,说话没轻没重的。”
刘君勇表示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刘少飞皱了皱眉,但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只说了句“你放心”就没再说别的。倒是刘少彤狠狠地瞪了岑昱一眼,旋即对岑父岑母礼貌地笑了笑,说:“岑昱哥想多了,我已经想通了,岑昱哥已经有了自己的幸福,我也应该去找我的幸福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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