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人在孟府走动……”
她断断续续讲了自己被花妈妈与花七绑了之后,在马车上如何咬舌自醒,如何杀了花妈妈再了逃的经过。
陆钦州以为她今日不过是吓怕了,谁知她竟自责起来。他搂紧蒋仪肩膀道:“你何错之有?这一切事宜皆因我而起,是我累你受苦。”
如果不是他,瑞王府的人又何至于会盯上蒋仪。只是瑞王一系未免太狠毒了些,朝堂争斗权力相争,向来是男人们之间的游戏,成王败寇也不过脑袋落地,这样劫持朝庭大官的妻子,意欲侮辱后再杀掉,实在是太过阴毒狠辣。一个欲要问鼎权力巅峰的人,以这样阴私这手段对付对手,在德行上首先就亏了,更惶论有人会心服于他。
前些年,为了朝堂三方角斗的稳固,陆钦州一直没有动过根除瑞王一系的心思,这次瑞王府这样的行为,是逼着他不得不动手了。
蒋仪窝在陆钦州怀中哽咽道:“妾今早在大舅母院中私底下听闻了些孟府中的琐事,心中为外思所扰,才叫那婆子有机可趁。妾一点歪心,差点害自己命落黄泉,与大人和壮壮永隔。躺在床上,罪恶感愈盛,实无颜对您。”
陆钦州紧了紧肩膀道:“徐氏欲要加害于你,在半年前就起意了,此后一直谋机而动。欲话说宁千日做贼,不千日防贼。她既动了那样的谋划,你又混然不觉,又如何能防得过她?此事关朝堂争斗,为夫自会惩处有罪之人,你自将心安放,往后但凡你要出门,我另派人手强加保护即可。”
这下该到蒋仪糊涂了,她向来不问陆钦州朝中之事,以为这也不过是徐氏嫉愤自己才下的黑手,谁知竟要牵扯到朝堂中去,自陆钦州怀中扬了头问道:“如此说来,四舅母也是受人指使才做这样的事情?”
陆钦州道:“对。”
蒋仪思索半晌才道:“可是瑞王?”
太子一系与陆钦州虽未结盟,却也无过节,唯有瑞王一系,这两年先后叫陆钦州查参了许多人,虽身处内宅,此事蒋仪也略有耳闻。
陆钦州点头道:“是!”
蒋仪坐了起来,皱眉道:“可是当年考题外泄,四舅父便是吃了瑞王府的亏,怎么能又搭上这条线去?”
陆钦州也坐了起来,替她披了件衣服,抚顺了她乱发道:“瑞王府承诺若事情办成,不但要补还当年被骗的十万银子,还要多给徐氏五万两白银。此外,再替孟府四少爷在翰林院谋份好差事。”
蒋仪望着陆钦州,见他胡茬青立,望着自己的眼中满是歉意,遂也报之一笑。又道:“这样说来,不过五万银子,四舅母就要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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