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这曹嬷嬷顺势便躺到了地上打起滚来,嘴里哭叫着:“驸马爷莫要杀老奴哇!”
神爱公主从床上跳了起来,指了陆远泽道:“你这人真是龌龊,他不过是个太监,我今日要接见你府中家人坐了半晌腰困了,他来帮我揉揉,你竟为此要杀我的奶娘?”
陆远泽见这神爱公主虽生的美貌非常,但青天白日卧在床上,还穿的如此不伦不类,原本心中那点期望早就消失的荡然无踪,他上前一步才要理论,就见那边海鹰忽而跪在他面前扯了他袍子道:“驸马千岁,千万不敢动手,公主可是金枝玉叶啊。”
陆远泽对这阴阳阳怪气的小人十分没有好感,见他双手扯着自己袍子勒的自己脖子生痛,拿脚踢了道:“你个阉人,休要触我。”
公主赤脚跳下床来,见那墙上挂着枝辟邪的桃木剑,跳脚取了下来走过来道:“他是我身边最得力的太监,你竟敢踢打他?”
陆远泽见这三人俱是疯子一般说不通理的,扬高了双手道:“我走,我走还不行吗,快放了我的衣服。”
神爱公主虽幼时见过陆远泽,但时隔多年,况且他不过是众多入宫觐见孩子中的一个,早都没有了影响。因萧阁主时时在她身边赞说陆远泽何等丰神俊秀,又何等才高八斗,以京中考子而得高中探花,是十分难得的,是以对陆远泽还存着些期待。但出嫁时萧阁主又千万叮嘱要她入府后千万拢络陆远泽,要叫陆钦州这一派都来支持她的哥哥瑞王,公主从小受惯娇宠的人,虽面上答应着,心里却有些不顺起来,日日都是等着陆远泽来在她面前做低伏小,求情示好的。
谁知陆远泽是个不解风情的,回回来了不过一句话,转头就走,自己还别扭上了。公主的心里便也别扭起来,这才一个多月都不召见于他。回宫住了一月,又叫萧阁主日日在耳边聒臊叫她回府一定要拢络陆远泽的话,心中本就带着气。
方才见陆远泽进来,果真是一表人材气度非凡,心里便有些愿意了,只是她自幼受了娇宠,只受得了人捧纵受不了人恶脸的。陆远泽一进来就打了她的奶妈,踢了她最得力的太监,又一句话不对似是嫌恶她一般,举手投降着就要退出去。
公主半是为了引陆远泽注意,半是为了那受不下来的气,佯指了桃木剑道:“我在宫中何曾受过人一个白眼,我的奴才们就是圣人也要高看一眼的,那里能容你欺负?”
说着就将那桃木剑刺了过来。
虽是把木剑,刺到身上也是有些疼的。陆远泽抓了剑尖道:“是在下不对,在下即刻告退……”
话未说完,那还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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