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办理,想必是顺当的。”
陆钦州道:“为何会被贼人所劫?你四舅父是与你同去的吗?他当时在何处?”
蒋仪道:“那贼人原是我继母娘家兄弟,因要刻意坏我名声,在半路茶窠便趁乱劫了车。”
……
既到了这里,又绕不开陆远泽去了。
陆钦州道:“远泽那里圣上御赐了婚事,是圣上唯一的女儿神爱公主,因公主尚未成年才封中未宣,待过上两年公主到了年龄,就要开府做封。”
言下之意是要她未再心存妄想?
蒋仪听他似在开解自己,忙道:“小女并未妄想能与陆编修结亲。”
陆钦州转过身走到她近前来,俯首低声道:“既你们有旧,你若嫁到我陆府,与远泽来往相见恐多有不便,这亲事也就不必再议。你此番见了外祖母只管说未曾相看中我,我亦会叫媒人如是说。”
他虽温言雅语,周身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摄人气场,将她罩在其中,连带她的心也怦然跳个不停。
只无论如何圆说,拒了中丞的提亲,京中怕也再没人敢来求娶蒋仪。
他说完负手便要离去,蒋仪却高声道:“中丞大人,小女尚有一事相求。”
陆钦州回身见她仍站在那里,必是有话要说,只得又转了回来道:“但说无妨。”
蒋仪正迎着西方,叫那猛烈的阳光照的有些睁不开眼喘不过气来,她鼓足勇气微微笑道:“小女还请中丞大人亲自退了这亲事,并且替小女寻个下脚处。”
她此时反而不怕了,仍是笑着前进一步,压低了声音却是不疾不徐道:“中丞大人想必也看到了,小女本是孤女入京,外祖母年老,舅父们正盛,在这孟府中日子也十分难熬。二舅父听闻中丞大人前来求娶,心中十分高兴,若我拒了婚事,他第一个就不能准的。只有中丞大人亲自退了亲,他心里才能安服。另外,小女在尼庵中呆过几年,今走了一番红尘,见这红尘不比清净自在处,很有归隐之意。那日在相国寺上香时,远远见另一峰头的感业寺钟声悠远超脱尘外,有十分意趣,心愿到那里归隐修行。只是小女听闻那寺中寻常人家的女子是不收的,便欲要请中丞大人替小女说合一番。”
她见陆钦州仍是站定了听着,又遥遥一拜道:“当日宫中圣人千秋,有一扇三十六开的屏风上的帷遮,上绣一卷经文,那经皆是小女一字一句书出,若到了感业寺,小女也愿常居佛前,颂经修书,并多为大人祈福。”
她倒真是不懂得自谦,就这样肩挺背直目光凛凛的诉说着自己的长处。
陆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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