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曾见过?”
李妈妈因拿袖子揩眼道:“前二姑奶奶出嫁时,我有三十余岁,因阖家都在这府里,所以就请恩留在了这府里,没有陪她嫁过去。因着历县远,我后来又陪了四爷一家去了凉州数年,竟是没有再见过姑奶奶。”
蒋仪点头道:“原来如此,我如今思母甚重,见了妈妈,就如亲见母亲了一般。”
李妈妈忙忙的屈膝跪地道:“这怎么敢当,这怎么使得,既是二夫人让我来伺候姑娘,我必定会尽心尽力的。”
蒋仪忙将李妈妈扶了起来到几子上道:“我初到这里,许多事还要妈妈指点。”
这李妈妈看起来人也还厚道,原是李氏娘家的奴婢,李氏有次回门见她人勤快,身体壮实,又与孟珍投缘,便讨了过来,配了孟家家奴,便一直在孟家做工的。
蒋仪心想她小时候带过自己的母亲,与母亲想必有几份恩情在,若是好好拉拢了,倒能成个助力,她如今身无分文,又初到这里,杨氏徐氏送来的两个丫头都是大了的,要想差遣些隐秘的事情自然不可信,况且做为奴婢她们是不能随意出府的,这李妈妈住在府外,每日清早过来点卯,夜里做完事就要回家的,要在府外做些事倒也方便。
想到这里,她就将自己这些年贴身戴着的一只玉佩拿了下来递到李妈妈手里道:“这东西也是母亲留于我的念想,我如今身无长无,却有许多事要办,还请妈妈出府将这玉佩当了,换成钱来给我。”
李妈妈接过玉佩凑在灯下一看,那玉佩玉色澄清,顺纹雕了一朵硕大的菊花,在灯中隐隐透着些纹路,却与这菊花相得益彰,这东西当年孟珍一直贴身戴着,是孟澹从凉州带来的,她宝贝的不行,想必是去世是传给了蒋仪。李妈妈惊道:“这是你母亲最宝贝的东西,如何能当得,如今你既到了府上,自然有人供吃供穿,再等一月,就有月例银子下来,你要卖什么也是方便的,这东西却千万不敢当。”
说着便将玉佩还给了蒋仪。
蒋仪心中也是有些计较的,王氏送的手镯,杨氏送的项圈,都是眼晴能看见的东西,自己是万不能当的,当了就要出事非,而徐氏送的包银钗子,却是不值几个钱,若当了也是事非,这玉佩贴身戴着,未有人见过,她如今要办大事,又是着急的,非办不可的大事,自然是非当不可。
她要用这人,有些话便得说明白了。这李妈妈本是李家家奴,初时跟着孟珍,后来跟了徐氏,再后来在杨氏手上这些年,想必都是不得重用的,自己也不怕她会去跟那个主子说这事,是以,她复又将玉佩送到李妈妈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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