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不明所以,“估计在忙吧。”
文博文不爱问周淳玉平时的琐事,这时候,周淳玉自然是在忙的,文博文抽了抽嘴角,回到院子,府里的下人都换上了麻衣,文博文和文艺走在院子里,鹤立鸡群十分打眼,进了屋,桌上摆着一身衣衫,逢周淳玉的陪嫁丹桂进屋,上前给文博文见了礼,指着桌上的衣衫道,“这是二爷的孝衣,二少夫人说脱不开身,暂时不回来了。”
要守着下人布置灵堂,准备后事,周淳玉忙活一晚上了,丹桂没跟着也是因着院子还有许多事儿,文艺在门口,猛地恍然大悟,二爷刚才问,只怕是被大爷和大少夫人相携离去的背影刺激着了,毕竟,如果文太夫人还活着,二爷这时候估计和大爷讨价还价去庄子上的事呢,姓李都收拾好了,不想出了这种事,文艺投去一抹遗憾的眼神,叹息地摇了摇头。
文博武陪沈月浅吃了饭就走了,沈月浅也没闲着,去前边替周淳玉和宁氏,灵堂连夜布置出来了,太夫人的棺木已经搁置稳妥,沈月浅虽只有十六岁,骨子里也是经过事情的,起初宁氏不肯下去歇会,守着沈月浅指使下人有条不紊的行事后,宁氏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愈发怜惜她,若不是经历过这种事,沈月浅怎会头头是道,一些细节就是宁氏自己都忘记了,抬手叫周淳玉,“累了一宿,你回屋吃个饭,歇一歇,下午的时候估计就有人来了。”
太夫人的兄弟姐妹怕是不会来人了,下午宁家那边估计就会来人了,明日周家沈家,接下来还有得累的时候。
文太夫人的死传到宫里,皇上封了消息,太后身子骨不好,猛地听说这个消息不知道熬得过去不,文博武进宫告假,向太子说了绿翠的事,皇后娘娘是太子生母,文博武不愿意搅和他们母子的关系。
回到府里,派去打探消息的文全回来了,脸色凝重,见文博武眼神充斥着血丝,犹豫片刻,如实说了打听回来的事,“奴才查清楚了,当年的贪污案了结后,朝廷下发的银子收了回来,可发出去的是官银,收回来的却不尽然,沈侯爷提议继续追查揪出幕后黑手,当时在场的谢大人,廖大人不赞同,几人在驿馆不欢而散,之后沈侯爷就出了事……”文全派人沿着当时沈怀渊离京返京的路线一路询问,才和驿馆的人打听到了当年的一些事,说到这,文全声音小了,“据驿馆的人说,之前,京中有位厉害的人物见过谢大人和廖大人,要见杜将军,被杜将军使了法子避开了,驿馆的人平时没见过大人物,只记得腰间的坠子与一身服饰,依他的描述,该是二皇子……”
“不过,说来也奇怪,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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