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裂开了,文贵小声道,“奴婢已经让人请龚大夫去了,龚大夫在屋子里候着了。”
江南医馆的大夫医术哪比得上龚大夫,文贵回来第一时间就是请龚大夫给文博武看看伤口,到正屋的时候,龚大夫提着药箱,恭敬地站在一侧,文贵颔首,和门口的小厮一起将文博武扶进了内室床上,好在沈月浅坐月子,文博武进屋看沈月浅已经坏了规矩,两人必须要分房睡否则视为不吉利,龚大夫担心他忘记了,忍不住提醒道,“大少夫人生三位小主子吃了不少的苦头,大少爷进屋传出去对大少夫人名声不好,还请大少爷务必要好好遵守老一辈人留下来的规矩,等大少夫人出了月子回屋了两人再同房。”
文博武在沈月浅跟前就是个没自制力的,龚大夫看文博武反应就知道他伤得不轻,虽然沈月浅坐月子两人就是睡在一起也不会乱来,龚大夫担心文博武动手动脚,伤着自己了。
文博武斜眼,冷冷道,“龚大夫懂得倒是不少。”他再饥不择食还没必要对月子里的沈月浅有非分之想,龚大夫将他想成什么样的人了?何况,他还伤着呢,就是想做点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文贵抽了抽嘴角,幸好说这话的是龚大夫,龚大夫虽然没有成亲毕竟年纪不小了,成过事是肯定的,如果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说不准今天晚上,自己回到屋子里床上就会躺着不知从哪儿跑出来的女子,光是想想,文贵就害怕地哆嗦了下身子,懂得太多,果真是没有好处啊。
龚大夫让文贵解了文博武身上的衣衫,缠着伤口的布果然晕染成了腥红,龚大夫被颜色惊着了,紧紧蹙着眉头,“大少爷受伤多少天了?”
文贵将文博武受伤的事情仔仔细细交代了,完了补充道,“医馆的大夫说大少爷的伤口有毒,医馆没有齐全的药材,只能有多少用多少。”文博武说身子没事,可每次伤口裂开血的颜色都不对劲,文贵和文博武心知肚明,默契的不说罢了,“龚大夫,您看着,是不是毒又复发了?”
龚大夫拧眉不言,本是要替文博武换布带的手一顿,转而伸向文博武手腕处,搭在他手脉上,良久才道,“大少爷的情况不是毒复发了,而是身体里的毒根本没有根除过。”龚大夫开了药方,让文贵去抓药,一边和文贵道,“路上大少爷的伤口是不是反反复复的裂开?”
“大少爷急着回来见大少夫人和三位小主子,奴才想劝也劝不住。”文博武受了重伤,还坚持一个人骑马,路上却是裂开了好多次,隔不了多久,文博武就会停下来换干净的布,继续上路。
龚大夫松了口气,“这就错不了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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