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怀里又拿了本册子出来,塞给沈月浅,“这还你三舅母准备的,拿回去给姑爷看看,一定记住了,你三舅母那个性子直爽,不会害了你。”
册子里是什么周氏也没翻,她隐隐知道是什么,故作不知道罢了。
沈月浅塞进兜里,赶紧移开了话题,“娘,爹爹走的时候可说过和哪些人一起去的?”
周氏不解,“怎的想起你爹爹了?”
“过两日清明节,夫君说一同给爹爹上坟,我想着了就问问您,我不懂事,也不记得爹爹说没说过和谁一起出门的了。”沈怀渊性子随和,在家里偶尔也会说起朝堂的事,在她跟前只会挑些有趣的事情讲,可对周氏该是什么都会说的。
周氏想了想,“姑爷性子是个好的,你也别使小性子,那时候我大着肚子你爹爹是不想去的,可皇上下了旨意不敢不从,只听你爹爹武定将军府的人也是去的,还去了两个文官,生了小七后记性愈发差了,我想想。”
沈月浅不打扰她,慢慢等着,过了半晌才听周氏道,“一个其中叫廖凡夫,还有个叫谢长安吧,往回你爹出门做什么事大致会和我说,那次却是什么都没说,只叫我安心养胎,谁知道……”说到后边,周氏失了言语,沈月浅刚成亲,周氏不想犯了忌讳,掖掖眼角,声音略微哽咽,“过两日我们一道吧,你爹看着你嫁得好,心里也会高兴的。”
沈月浅心思一沉,廖凡夫她知道得不多,可谢长安她是知晓的,上辈子新皇上位后谢家蒸蒸日上,谢长安更是连生五级,成为最年轻的内阁首辅,之后却莫名暴毙家中,新皇感念他恩德,提拔谢长安长子做了刑部尚书,这件事是在文博武死之后的第二年,她在法林寺,空一喜欢打听外边的事,拿这件事和她换一顿糕点,谁又明白,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在厨艺方面颇有造诣呢。
“娘,爹在天上会保佑我们的。”车里气氛沉重了,沈月浅撩起帘子,见小七窝在文博武怀里,侧脸精致,已和沈怀渊越来越像,“娘,看小七,好似很喜欢骑马呢。”
“她哪不喜欢?吴家几位少爷耳濡目染天天在他耳边念,我啊担心他被带跑了,性子野了怎么办?”之前只是单纯地想给小七找几个玩伴一起念书,谁知吴家少爷和覃家少爷是那样的性子,倒不是说不好,沈怀渊是文官,她心里也想着小七以后能走科举,如今,怕是越走越远了。
沈月浅不以为然,“小七不会的,他心里清楚,娘多和他讲讲爹爹的事情,小七就明白您的苦心了。”别看小七五岁,知道的道理不比她们少,吴家几位少爷的性子她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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