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的腹部扎去。
沈琰反应得很快,在往后退的同时,还握住了年轻男人的手,两人一直这么僵持着。沈琰比年轻男人要高,这时候,男人明显不占优势。沈琰把握住时机,抬脚就朝着年轻男人身上踢去。
年轻男人被他这一脚,一下子就往旁边倒去。沈琰也因此得到了男人手里的刀。他将刀用力地往一堆废弃的器械里丢去,然后才上前抓住男人的衣领,“告诉我,你把她关在了哪里?”
年轻男人不说话,只是继续反抗着,很快两人就扭打在一起。
刚扶着陈菲到车里,叶展飞再次跑回来,看见沈琰正和一个陌生男人对峙,立马上去相帮,“沈琰,这里交给我,你去找从安。”
“好。”沈琰拍了拍叶展飞的肩,然后快速地往工厂最角落走去。
季从安一直不愿承认自己父亲做过杀人性命的事情,中年男人的情绪一直不断地恶化,他不时地用手揪着从安的长发,让她和那没有刻上任何名字的灵牌道歉,一会儿又用手扇她巴掌,直打到她脸颊都肿了起来。
最后,中年男人忽然从地上捡起一根巴掌宽的铁块,手一挥举了起来,“我要让你尝尝我女儿当时受到的痛苦。”
季从安抬头看着那铁块,认命地闭上眼睛。